“也就是说,田福光向来都没有想过要在女儿的遭受这件事上去争夺一点赔偿甚么的么?”唐弘业若无其事的在一旁问,他听田福光老婆说了半天,仿佛和之前田福光暗里里跟他们相同过的环境不太一样。
“他如果肯去找那一家人替我闺女出头,我还感觉他是个爷们儿呢!”田福光老婆摇点头,“在家里不准我们娘俩提那家人,出去以后也假装的仿佛没事儿人一样,我倒是不希冀真的能保护我们甚么,就是太心疼我闺女了,你们不晓得啊,她本来可标致了,本来都有那种考空姐的黉舍情愿要她了,厥后搞成如许,除了精力病院,谁还能情愿要她!我闺女实在是太不幸了!”
“田思柳,我们聊聊好不好?”杜鹃面带浅笑的在田思柳中间坐了下来,与田思柳保持了一个能够用来防备她俄然进犯的间隔,但又不会表示出一向防备的姿势,她敏捷的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你平时总上山去玩儿么?山上有甚么好玩儿的东西么?我们几个初来乍到,也不晓得那里有甚么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