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头有没有甚么能够清理一下伤口的东西?”她问卫惠丽。
三小我坐在那边,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耳边只要高兰娜的叫骂声,不过听起来高兰娜应当也累得不轻,已经没有最后那么中气实足,也不再对着房门又踢又打了,这也让杜鹃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是真的很累,晚餐本来就没有来得及吃饱就被高兰娜给打断了,现在又折腾到半夜,的确是又饿又困。
“如许没题目吧?”杜鹃有点不放心,高兰娜的谩骂声听起来还很冲动。
卫惠丽点点头:“之前人家大夫甚么都跟我说清楚了,就是当时候娜娜也没有这类打人的弊端,我感觉她也没碍着谁,以是不想让她去被人当作精力病一样对待,但是大夫说的话,我都记取,就怕万一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越来越严峻,到厥后对本身对别人都有伤害了,那我就必须送她去看病治病了。”
杜鹃点点头,回身到卫生间里找了找,很快就从杂物柜里找出了一小瓶碘伏,她又看了看,中间另有一盒扮装棉签,应当是高兰娜的,杜鹃也拿了几根,到客堂内里帮卫惠丽简朴的把脸上面的伤口洁净了一下,固然她已经尽量让本身的行动轻柔一些,但卫惠丽还是好几次都因为伤口疼而脸颊抽搐。
归去的路上,唐弘业问杜鹃:“为甚么承诺帮手?是不是想跟大夫聊聊?”
杜鹃没有再去问大夫当时详细说了一些甚么,归正他们也是要一起到病院去的,到那边直接跟大夫相同,天然就甚么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