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公孙明自是不会让步半步。
便狂吼道:“河东太守郭援在此,公孙明,尔可敢出来一见?”
军一前一后地就这么又疾走出了十数里之地,就在并州骑军将将追上幽州军队尾之际,火线俄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声,旋即便见烟尘滚滚大起中,多量的幽州军步骑已澎湃而来。
“呜,呜呜,呜呜……”幽州军虽精锐,可到底是先冲杀了三十余里了的,不管体力还是耐力,都已耗损了大半,固然马队很多,可为了包管步军的撤退,速率也自快不起来,始终没法甩脱急欲报仇的并州军之衔尾追击,两支大
劈面的幽州军阵一立,帅旗便已亮了出来,一见到那巨大的“公孙”二字,郭援立马便知劈面的统军大将无疑便是公孙明本人,神采顿时便丢脸到了顶点。
大义名分这玩意儿,谁都晓得没啥卵用,可如果能披在身上的话,倒是谁都不会等闲放弃的,公孙明天然也不例外,哪怕此番出兵常山郡乃是处心积虑之成果,可认么,那倒是千万不能的。
见得公孙明纵马而出,郭援自发得公理在握,竟是连见礼都未曾,便已是一派义愤填膺地呵叱了公孙明一通。
“东翁,我军长途跋涉而来,兵马皆疲,实不宜与敌硬战,现在天已近了傍晚,不若先着人去阵前喊话,以道义逼住公孙小儿,且先退回南深泽城再作计算也不为迟。”
“嗯……也好,某自去逼问那厮!”郭援怒骂归怒骂,可见得劈面的幽州军兵强马壮,他实在并不敢就此与幽州军开战,此际听得祝奥这般说法,退意顿时便大起了,可又不肯弱了自家士气,略一沉吟之下,竟是筹算亲身出马去跟公孙明好
“嘿,旁人怕你公孙明,郭某倒是无惧,尔要战,某自当作陪到底,明日见!”郭援一贯自恃勇武过人,早想着要跟公孙明别一别苗头了,现在一听公孙明要与本身正面而战,郭援怒极反笑,丢下句场面话以后,便即拧转马首,头也不回地便回归了本阵,未几会,但听两军阵中各自号角连天震响中,两支雄师各以一拨兵马压住阵脚,大部则缓缓向后撤了开去……
听得郭援筹算亲身上阵,祝奥可就不免有些急了,没旁的,他但是太体味郭援的暴脾气了,唯恐其乱放话乃至完整惹怒了公孙明,赶快便要出言谏止。
“猖獗,尔这狗贼,好一张利嘴,竟在此信口雌黄,哼,若非尔先纵兵犯我幽州边疆,某才懒得理睬尔之行动,现在竟敢在此颠倒是非吵嘴,但是欺某之宝剑倒霉耶?”
就在幽州军猖獗剿杀后进的并州军将士之际,却听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声暴然狂响间,多量的并州步、骑已从南深泽城两侧狂冲了出来,有若潮流般向幽州军掩杀了畴昔,鲜明是郭援亲率主力赶到了。
一听郭援指名道姓地狂呼不已,高览顿时便怒了,一摆手中的精钢长枪,便要出马去取郭援的性命。
“呸,狗贼,竟敢猖獗若此,主公,看某去砍了这厮的狗头!”
“撤,快撤!”
“公孙小儿,尔安敢血口喷人,某自率部平叛,何曾犯你幽州了,虚言抵赖,实非君子所应为!”
“子奂莫急,仗有的是你打的,某且先去逗逗这厮好了。”于公孙明来讲,郭援所部就是块奉上门来的肥肉,吃是必定要吃干抹净的,但却并不急于一时,毕竟眼下己方雄师也是长途跋涉而来的,加上天已近了傍晚,胜虽不难,却也就只能打成一场击溃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