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纪这么一发飙,祝奥的头顿时便大了好几圈,固然明知此事错在郭援一方,何如身为郭援之谋士,他也只能是无法地和了把稀泥。
“我?这……”
“啊,这……”
提及与庞统的构和,逢纪的神采当即便垮了下来,忧?直唉声感喟不已。
“哼,某才懒得与那匹夫多计算!”
为了能收回石邑城,逢纪好话都已不知说了多少了,乃至提出只要石邑城,其他常山郡诸城都能够割让给幽州军,可惜庞统油盐不进,死扣着石邑城不放,人穷气短之下,逢纪也自没得何如。
逢纪明显没认识到情势竟会有如此之严峻,一时候竟是目瞪口呆地傻愣在了当场。
“逢公,此事恐还须得有劳您脱手帮衬才好。”
“唔……兹事体大,某岂敢擅专,终归须得有主公之令谕,方可便宜行事。”
既已晓得逢纪性子脆弱,祝奥自是不敢真将通盘谋算道了出来,也就只是信口对付了一下了事。
“多谢逢公仗义,我近十万雄师能得保全,皆逢公之功也。”逢纪这等表态一出,祝奥赶快便佩服在地,口中倒是说得诚心万分,可眼神里倒是缓慢地掠过了一丝非常的精芒……
逢纪话音刚落,祝奥便已是大惊失容地出言解释了一通。
逢纪也不是啥忍气吞声的主儿,这一见郭援甩手而去,当真怒极,也自不管此地乃是郭援的中军大帐,羞恼已极地便骂开了。
郭援与逢纪之间到底谁是谁非,祝奥自是不好去置喙,他体贴的只是眼下之僵局是否能突破,倘若不能,那便须得设法从速先行撤兵才是。
“不成,主公贤明神武,然,其身侧却多小人,现在主公病重,不免有奸佞企图不轨,一旦动静泄漏,我并州雄师危矣,倘若稍有闪失,恐不止并州腐败,冀州怕也难保,还请逢公慎行啊。”
“嗯……也罢,那某后日一早便去公孙小儿处再走一遭也就是了。”逢纪想了想以后,自发此番前去虽有必然的风险,可真如果己方雄师能顺利撤走,想来公孙明也不致于拿他来泄恨,念及自家性命有所保障的环境下,逢纪倒是没再推让,非常利落地便应允了祝奥的要求
实在不敢去冒。
“啊,哦,何事?”
“逢公,请恕祝某多一句嘴,不知三日来可达成了甚和谈了么?”
便在逢公您身上啊。”
“这……不知玄明(祝奥的字)老弟筹算如何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