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夺回文安大营虽已有两日之时候,可真正收拢全军也不过就是今早之事罢了,公孙明一向在忙着调剂安设各部,现在有了公孙范接办联络黑山军一事,公孙明也就能腾脱手来安排下一步的作战打算了,当然了,在此之前,跟高览的赌约还是须得先行敲定下来才成。
“来人,去,将高览请了来,另,将吕旷、吕翔二人皆带到帐外候着。”
公孙范本来就不是有大主意之人,这一听公孙明如此说法,顿时便傻了眼,一时候也自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公孙明一声令下,自有陪侍在侧的亲卫轰然应诺而去,未几会,便见高览满脸愤激之色地从帐内行了出去,饶是公孙明笑容相迎,这厮也自没啥好气色,别说施礼了,连看都不看公孙明一眼,歪着脖子站在了帐中。
“你……”
公孙明这么个题目一出,高览顿时便傻愣在了当场,愣是搞不懂公孙明此问到底是怎个说法。
“那就有劳叔父了,唔,缔盟一事可先谈着,待得袁贼退兵以后再行歃血也不为迟,现在之如果劝说张燕再度兵逼易京,然切不成急战,以防中了袁贼之暗害,但消能与翼州军相持旬日,小侄便有逼袁贼退兵之妙手。”
这数日来,固然一向在忙着批示作战,可公孙明却并未放松对团体战局的推演,心中早已有了成算,只是其中倒是触及到个碍难之处,那便是如何与黑山军获得调和――张燕与袁绍乃是死仇,两边间的恶战早已不知多少回了,正因为此,张燕方才会尽起雄师来救济幽州,按理来讲,公孙明如果派人去跟张燕联络,应当不难达成共鸣,题目是公孙续这个便宜大哥眼下就在黑山军中,偏生前任与其夙来不睦,往昔但是没少仗着嫡子的身份横加热诚公孙续,这倒也就罢了,更加费事的是公孙瓒既死,担当权一事无疑便是一道绕不畴昔的坎,引来黑山军轻易,要想送神可就难了不是?
这两日来,一想到本身打赌输给了公孙明,高览就火大不已,此际再被公孙明这么一笑,心火“噌”地便大起了,双眼圆睁地便要发飙了。
“子奂兄这几日受委曲了,皆是某之过也。”
短短六日时候里连着大胜了两回,还都是那等光辉至极的毁灭战,按说也确切能够自大上一番的,但是公孙明的脑筋却还是复苏得很,并未被这等光辉蒙住了眼,概因他很清楚真正的磨练就要来了。
“这……”
“……”
公孙明并未出言讲解,而是又一躬身,再度紧逼了一句,当即便弄得高览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地发懵不已,吵嘴抽搐了好一阵子,也自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了……
没等高览将骂人的言语说出口来,公孙明便已是再度一躬身,先是赔罪道歉了一句,而后俄然话锋一转,问出了个蹊跷的题目来。
没错,翼州军虽是连败了两回,算是已伤筋动骨了,可其主力还是有着十五万之众,再算上那些连续逃回的溃兵,鳞集在幽州的翼州军之兵力怕是很多于十八万之数,而反观渤水兵一方,虽是大胜之师,可本身的折损也自不小,战死一千五百余,伤两千余,再算上逸散逃脱的兵士,本来就只要两万四千余众的渤水兵现在就只要不敷两万的可战之兵了,恰好渤海郡地盘小,人丁也自未几,兵员弥补困难,比不得袁绍家大业大,随时都能再征兵十数万,总而言之,敌强我弱之势并未因大胜了两回而有所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