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来人是公孙明所派,不止是徐庶,包厢中其他三人的神采也都不免有些古怪了起来,没旁的,先前但是刚说到公孙明呢,这会儿公孙明的使者竟然就冒了出来,实在是太巧了些。
徐庶这等豪言一出,崔州平忍不住便放声大笑了起来,正欲好生拿捏徐庶一把,冷不丁却听配房的门竟是俄然响了起来,话说到了半截便即就此打住了。
信纸上就只要一行字,崔州平呢喃地便念了出来,眉头一皱之下,很快便是一扬,明显已了然了公孙明背面那三只盒子的潜台词之地点――欲往,则请换上侍从之服饰,以掩人耳目,不去,则请以百贯之财安居乐业,以免兵器之祸,虽无相强之意,却较着透出了一股激烈的必得天下之大志壮志……
“好个心细如发之人,吾意已决,辅其!”
“有劳先生了。”
“某便是徐庶,不知先生是……”
徐庶并未急着解释,仅仅只是冲着崔州平摆了动手,而后正容冲着薛逸便是一拱手,客气地问讯了一句道。
“兄台客气了,稍候,元直,找你的。”
“州平兄且先看了这封信再说。”
“徐某没事,薛处置,不知你家主公另有甚交代么?”
“我家主公说了,徐先生看了信以后自会有所定夺,着薛某勿问,此处有三盒子,乃我家主公交代要留给徐先生的,还请徐先生查收。”
“某有百万兵,君可敢练否?呵,好个公孙明,其志大矣!”
平话人一走,酒馆里听希奇的世人立马便散去了大半,可二层雅间里的客人倒是大多还在,其中丙字号配房里,就有四名文士正自笑谈无忌着,只见其中一名三绺长须飘飘的中年文士手端着酒樽,冲着斜劈面一名青年文士亮了亮,语带调侃地打趣了一句,此人姓崔,名均,字州平
“好叫徐先生得知,某,薛逸,现为渤海郡处置,奉我家主公之命出使荆州,特来寻徐先生,有信一封,还请徐先生过目。”
看完了三只盒子以后,徐庶的脸被骗即便暴露了了然的神采,一握拳,竟是就此便下定了决计。
崔州平离门比来,见得门外之人较着无疑自行排闼出去,也就起了身,伸手将两扇拉门推将开来,立马便见门外站驰名陌生文士,背面还跟着数名捧着木盒的侍从,较着非富即贵,不由地便是一愣。
“这位兄台请了,敢问徐庶、徐元直可在么?”
“哈哈……好你个徐元直,投身那边尚不成知,这就要与那公孙明较一高低了,依某看啊……”
自黄巾造乱以来,天下到处皆乱,唯无益州、荆州倒是大抵安宁,官方也可谓富庶,有闲情逸致者自是很多,这不,小酒馆里堆积着听平话者当真不在少数,竟是将偌大的厅堂全都挤得个水泄不通,个个听得如痴似醉,却不料在要紧关头,只听云板一响,平话人按例来了个下回分化,当真调足了世人的胃口,一时候竟是哄堂大乱,何如平话人执意不肯再说,世人也自无法,只得纷繁散了去。
“元直,你……”
崔州平与徐庶夙来交好,彼其间自是没啥顾忌,这不,薛逸方才刚走,崔州平便已是笑呵呵地出言打趣了徐庶一把。
“元直,你这是……”
门口之人较着就是个温文尔雅之辈,未开口便即先行了个大礼,言语间更是较着透着恭谨与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