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这么一表示,侍立在侧的公孙冷立马便行了畴昔,这就要强行送客了,一见及此,郑诚可就真稳不住神了,哪敢再有甚负气之表示,赶快一躬身,不幸兮兮状地告饶不已。
“嗯,郑族长能有此心怕不是好的,某听闻郑家不但耕读之风颇盛,更有很多族人行商天下,萍踪遍及大江南北,甚或草原上也可见郑家商队之身影,可有此事?”
“为保持族中开消,郑某也是不得已而为此,如果将军不喜,郑某归去后,便勒令闭幕统统商队,族中后辈今后闭门思过,再不涉此商贾小道也就是了。”
“郑族长曲解了,某可没半点看不起商贾之意义,管子,大贤也,尤不敢忽视商道,况乎小子哉,自古以来,无农不稳,无商则不富,此正理名言也,某一贯是坚信不疑的。”
“呵,于谋逆之罪,我大汉律法究竟是如何规定的,想必郑族长不会不清楚罢,某便不敷多言了,如果郑族长没旁的事,便请回好了。”
郑诚笃在是搞不懂公孙明的企图之地点,又不敢出言诘问,也就只能是紧着表白了今后不涉州中事件之态度。
饶是郑诚都已是咬紧牙关认罚了,可公孙明竟然在此时玩起了又要那啥还要立牌坊之把戏,当即便气得郑诚额头上的青筋都为之好一阵的狂跳。
“郑族长请用茶。”
听得公孙明这般说法,郑诚顿时便胡涂了,两边苍茫地思忖了半晌,还是猜不到公孙明的实在企图究竟是甚来着,自是不敢胡乱承诺,无法之下,也只能是装起了胡涂,但是心底里么,倒是做好了被公孙明狠敲一把竹竿之筹办……
“胡涂事?郑族长此言实有避重就轻之嫌啊,嘿,勾连乌恒,企图谋反,可不是甚胡涂事,而是抄灭九族之大罪,郑族长乃饱读史乘之人,应是不消某来提点罢?”
郑诚能率领偌大的郑家,天然不是等闲之辈,只一听公孙明这话,立马便知公孙明拿郑啸来讲事,浑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敢情不但仅是为了骗财,而是瞄着自家的商号去的,心头蓦地便是一沉,此无他,郑家的经济来源中,地步的佃租不过只占了三成不到,大头全来自商号的支出,别看他先前口口声声说要封闭商号,实在不过是筹算将商号的总部搬离幽州罢了,现在一听公孙明竟然筹算连锅都搬了去,郑诚可就真傻眼了。
“回将军的话,应是七万贯摆布罢,只是……”
“将军明鉴,郑某家教不严,乃至于舍弟竟是办了胡涂事,郑某忸捏,特来向将军负荆请罪。”
公孙明并未理睬郑诚的告饶,转头便看向了局促不安的王贺,意有所指地发问了一句道。
这一见公孙明执意要将欺诈停止到底,王贺心中暗自叫苦不已,可又不敢违逆公孙明之意,沉吟了半晌以后,还是只能按着公孙明的意义办了去。
“将军明鉴,我郑氏一族世居幽州之地,能为州中百姓办些实事,本就该当,只是因往昔一向不得便尔,今能为将军分忧,又能让百姓得利,我郑家自是义不容辞。”
郑诚笃在是偶然跟公孙明扯那些无甚营养的酬酢话语,这一开口便即直奔了主题。
“将军体惜爱民,宁肯本身受累,也要减税惠民,郑某实是感佩不已,为表敬意,我郑氏一族愿进献七万贯之财,以助将军之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