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谨慎!”
“快,砍开栅栏!”
“呜,呜呜,呜呜……”
“淳于将军。”
没等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翼州军将士搞清楚究竟产生了何事,赵云便已率部冲到了栅栏前,而此时,预先埋伏在栅栏前的丁屯长等人早已将栅栏砍翻在地,一见及此,赵云自是不会有涓滴的含混,一声令下以后,率部便有若潮流般冲进了翼州军大营当中。
“高老弟……”
被众亲卫们这么一通子乱摇下来,淳于琼总算是展开了眼,只是昏黄间还是搞不清状况。
淳于琼的亲卫们方才刚簇拥着自家主将今后营撤,赵云便已率部冲进了中营,借着冲天的火光,立马便发明了一身黄金锁子甲的淳于琼之地点,哪肯放其逃生,吼怒着便率部直冲了畴昔,只可惜此际中营已是大乱一片,无数的乱兵跟无头苍蝇般四下乱冲着,愣是挡住了赵云的追击线路,待得杀散了乱兵,淳于琼早已逃得不知去处了,赵云无法之下,也只能是差遣部下骑军在大营中四下冲杀,不给翼州军堆积成团之机遇,一通子大杀下来,不利的翼州军将士伏尸实不知多少。
听得响动,正自生着闷气的淳于琼当即便抬起了头来,见是高览率数百部众仓促而来,心中不由为之大惭,拱手为礼之际,竟是不知说啥才好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贼军杀来了!”
“敌袭、敌袭……”
跟着赵云一声令下,一千五百马队以及三千步兵几近同时号令着便狂冲了起来,一见及此,早已率部暗藏在栅栏四周的丁屯长立马一跃而起,大声疾呼着率部便冲到了栅栏前,齐齐挥脱手中的利斧,冒死地劈砍个不休。
禁令这玩意儿如果大师都遵循,那便是禁令,可如果上位者本身就在干着犯禁之事,那禁令也就只是一张废纸罢了,这不,在淳于琼与高览这两位主将皆痛饮无忌的环境下,凡是能从后勤营里搞到酒的将领们又岂肯先人,特别是在渤水兵将降的动静刺激下,翼州军上高低下都没再将战备当一回事儿,偌大的营地里酒气冲天,一向闹腾到了半夜时分,方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淳于老儿那里逃,留下头来!”
“好,传令下去,全军都有了,点起火把,跟我来,冲营!”
这一听是渤水兵前来夜袭,淳于琼顿时便怒了,忿但是起,痛骂着便要出帐杀敌,只是人才刚走了几步,宿酒有力之下,竟是头重脚轻地往空中上栽了去。
“报,禀赵将军,贼虎帐中毫无防备,丁屯长已率部暗藏到位,请将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