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的态度这么一硬化,叶明也就顺势摆出了一副至心为其运营之架式,细细地将关陇之局势阐发了一番。
“先生所言甚是,韩某受教了,只是,唔,请恕韩某冒昧,这么说罢,韩某有一侄女,年方十四,尚未许人,面貌殊丽,贤惠温婉,愿配公孙将军为平妻,不知先生可愿为韩某全面一二否?”
叶明左绕右绕了如此之久,终究还是绕回到了三方缔盟一事上来,阐述的内容虽稳定,可阐发利弊时,倒是从韩遂的好处解缆,压服力天然远非直接表述可对比得了的。
于其身后罢了,一旦关中有变,即便我家主公不进兵,得利者也断不会是将军,错非将军自发得能挡得住曹阿瞒所部雄师之挞伐,而这,窃觉得实无半点能够,故,于将军而论,关中稳定比变要好罢。”
“主公,那姓叶的……”杨秋等人虽早已被韩遂屏退,可却都未曾分开城守府,全都堆积在了堂口处的照壁外头,个个手按刀柄,随时筹办杀上堂去,给叶明来上个乱刀分尸,却未曾想等来等去,没能比及韩遂的“摔杯为号”,倒是等来了韩遂客气万分地将叶明送出了府去,这等奇特之景象一出,众将们在傻眼的同时,猎奇心自不免也就此大起了,在韩遂送客返来之际,就见杨秋已是头一个冒了出来,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半截子的
“韩某含混不明,还请先生指教。”几番扳谈下来,韩遂因着情感失控之故,已然被叶明给转昏了头,愣了好一阵子以后,还是没能想明白本身到底该如何自处才好,不得已,也只能是摆出了副礼贤下士之模样,非常恭谨地向叶明一躬身,
着人将马腾欲反之事奉告了钟繇,心不由地便乱了。
韩遂怕的不是钟繇这么个文官,怕的是其背后的曹操,可又不好明说,只能是含混地吭哧了一声。“将军过虑了,钟繇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罢了,其部下皆杂兵,看似坐拥两万五千之兵马,实则底子不堪一击,只消将军不随其起舞,谅其也不敢生出甚事端来,至于说到曹阿瞒么,不是叶某胡吹,但消有我家主公在处,就没曹阿瞒阐扬之余地,别看其不久前才拿下了青州,然,其所部海军却已被我幽州海军全歼,目下曹贼担忧的是我家主公何时会俄然渡河南下,防备己身都来不及,又岂敢大肆杀
中可免生灵涂炭,而我家主公也好撤兵幽州,以备来日南下击曹贼,似此等互惠互利之美事,某实不知有何不当之处,将军觉得呢?”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某先回马将虎帐中,入夜后便回河东,将军尽管等着某的好动静便是了,告别。”
这一听韩遂要嫁侄女,叶明先是一愣,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竟是自作主张地又为公孙明结了门婚事。
本身嫁侄女驰驱,表情自是大好,忍不住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韩遂不敢明着提到曹操,可叶明倒是无此顾虑,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便将曹军海军全军毁灭这么个震惊动静道了出来。
话来。
被叶明三说两绕之下,韩遂把持关陇之心机虽已烟消云散了去,可到底还是不免担忧马家与公孙明攀亲以后,会势大难挡,这便紧着也提出了要嫁侄女之要求。
“哈哈……好,那就奉求先生了,来日事成以后,某自有重谢。”韩遂自忖目下气力已比马家要强,哪怕公孙明那头将梗阳一役的被俘兵士全数放回,两边的气力对比也还是不会有太大的更易,他所担忧的仅仅只是马家与公孙明之间的联婚干系罢了,现在一听叶明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