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眼瞅着在这般打将下去,不但没法完成任务,本身倒有能够伤在袁谭的剑下,饶是赵云再如何沉稳,也自不免有些急了,干脆放开了顾虑,一声大吼之下,双臂连振间,一招“七杀枪”便已缓慢攻杀了出去
跟着赵云一声令下,自稀有名幽州军兵士紧着从后抢出,一拥而上,瞬息间便将袁谭生生捆成了只粽子……
着身后的脚步声渐近,自知难以摆脱赵云的衔尾追杀,袁谭不得不可险一搏了,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腰腹蓦地一扭,顺势便是尽力一剑反劈,试图打赵云一个措手不及。
剧痛袭来之下,袁谭忍不住便惨嚎了起来,身形一挫,竟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手中握着的长剑也已不知飞到哪去了。
“捆了!”
丑时一刻,夜已是极深了,但是公孙明却无涓滴的睡意,兴趣盎然地与庞统手谈不止,正自弈到酣处,却见赵云大踏步从帐内行了出去,冲着公孙明便是一躬,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莫要脱手,某乃你家主公之大舅兄,向与你赵云毫无过节,缘何私行发兵来害某?”
“狗贼,老子跟你拼了!”
“呵,某问你,如果某落到尔之手中,尔可会看在梅儿的份上,饶了某一回,嗯?”
“啊……”
公孙明摆了摆手,表示赵云不必多礼,而前面色一肃,紧着便下了道号令,旋即便听凌锋大声应诺之余,仓促便出了大帐,未几会,便已将五花大绑着的袁谭带进了帐中。
赵云向来不重财贿,对本身是否得重赏,倒是不甚在乎,可对于部下部众能得实惠,他倒是看重得很,毫无疑问,公孙明这等重赏,自是很合其之情意。
“好,子龙办事,某放心得很,河明,记子龙一大功,赏钱千贯,其所部叙功行赏,皆倍于定规,伤亡将士抚恤更加。”
“为兄,为兄……”袁谭倒是想说会,可被公孙明那锋利的眼神一扫,愣是没敢在此际胡言乱语上一番,可也不敢说不会,一张黑脸竟是被憋得个红里透紫……
“好贼子,到了此时还敢抵赖,尔既是我家主公舅兄,又屡受我家主公大恩,不思酬谢,反倒诡计侵犯我家主公,无耻之尤,看枪!”
也便可想而知了的――饶是袁谭都已是拿出了吃奶的力量,以卸力的伎俩连挡了赵云五枪,可最后两枪倒是再无抵挡之能,身形躲闪不及之下,右肩、右大腿上各中了一枪。
“谢主公隆恩。”
,但见七道枪影如闪电般连袭袁谭数处关键,枪势可谓是凌厉已极。
势,而反观赵云,不过只是踉跄地后退了两小步,便已稳住了身形,两边力量上的差异可谓是一目了然。
“禀主公,末将幸不辱任务,已将逆贼袁谭擒下,目下就在帐外。”
缩手缩脚,两边翻翻滚滚地狠斗了二十余回合下来,不但没能将袁谭拿下,反倒竟是被逼得节节后退不已。
“无晦老弟,饶命,饶命啊,为兄知错了,看在梅儿的份上,就饶了为兄这一回罢。”
活着的袁谭代价较着比死去的要强,而要想在一派乱战中活捉袁谭,自非易事,对此,公孙明自是心中稀有得很,现在赵云既是顺利地完成了这等重担,公孙明自不会吝于犒赏。
听得赵云这般说法,袁谭心底里最后的一丝幸运也就此幻灭了去,自知不免之下,竟是就此起了冒死之心,但听其一声大吼,挥剑便向赵云攻杀了畴昔。袁谭在剑法上曾得名家指导,本身也自没少下苦功,一手剑法当真了得,在这等情急冒死之际,更是招招抢攻,剑法凌厉已极,而赵云又因顾忌着活捉之密令,并不敢真下杀手,于比武之际,不免有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