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某再说一次,凡乡老、亭父老马上出列,首告之人出列,作干证者出列,某曲五个手指,过期不至,以方命不遵之罪论处!”
“我等要有怨要申,还请崔大人升堂!”
“来人,去,唤上兰县令程郜马上到此,并取来案牍等物,本将军要在此审明案情!”
公孙明并未理睬那些跪在地上的乡老、亭长们,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寒声便连下了两道号令,旋即便见十数名亲卫轰然应诺之余,排众行进了衙门当中,未几会,便见一中年官员满脸惶恐之色地从衙门里行了出来,此人恰是上兰县令程郜,并州太原人,暮年曾在公孙瓒帐下任过文书,后因文笔出众而颇受公孙瓒之赏识,得以晋升为上兰县令,在任至今已有四年之久。
“寂静!”
要想稳妥措置群体事件,关头之要便在于一开端便能压得住场面,若不然便有崩盘之危,对此,公孙明自是心中稀有得很,也不等世人的动乱稍平,便已是中气实足地断喝了一嗓子,声如雷震间,立马便令混乱中的公众全都被震慑得哑然了下来。
“……”
公孙明底子没去理睬那名黄衫男人的告饶与狂嚷,将右手高高举起,五指伸直,朗声又喝令了一番。
“交出凶手!”
公众们方才刚温馨下来,都还没等公孙明接着往下分辩,人群中俄然响起了个阴测测的声音,当即有若石头砸进了水池般,瞬息间便激发了阵乱议。
上兰县衙外,数千百姓拥堵在了衙外的街面上,群情激奋地指着衙门里或骂或吼个不休,而衙门口处,就只要不到十人的衙役战战兢兢地守住门旁,一个个皆面如土色不说,很多衙役的腿股竟是不受节制地颤抖不不断,狼狈得的确无以复加。
这一见赵云等人急冲而来,黄衫男人顿时便吓坏了,一边慌乱地狂嚷着,一边扭身便要往人群里蹿,只可惜他的行动实在是太慢了些,被众亲卫们一围之下,毫无抵当之力地便被扭出了人群。
没等场面乱到失控之境地,公孙明便已一扬手,声线冷冽地断喝了一嗓子,竟是以一人之威,生生盖压住了全场。
“官府说话不算话,放纵乱兵奸骗掳掠,欺我升斗小民!”
打铁自是须得趁热,这都还没等公众们回过神来,公孙明便已是毫不客气地喝问了一嗓子,当即便令众百姓们全都情不自禁地今后退了几步。
饶是那放话的男人深藏在人群中,何如公孙明先前就已在留意此獠藏身的方向,待得其又在收回勾引之言,公孙明第一时候便已辨认出了妄言者究竟是谁,又怎能够会容忍其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搅蛮缠了去。
“公孙明在此,尔等有何委曲且自述来,某自当为尔等做主。”
跟着公孙明的五个手指顺次曲起,众乡老、亭长们以及苦主、干证等人自是都不敢再行拖延了,连续从人群中行了出来,乱纷繁地施礼之余,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
“主公,前头太乱,且容末将这就率部先去弹压。”
“军爷用膳不给钱,还非礼民女,实欺我百姓太过。”
“某既到此,天然会给父老乡亲们一个交代,然,终归须得厘清了本相,方可依法讯断,若都似尔等这般聚众滋扰,叫本将军如何问案,莫非尔等不要本相,只想着造乱不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