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将军死守城池,一旦事有不谐,宁肯放火烧城,也断不成以粮秣资敌!”程昱明显也对幽州军的俄然提速大为不解,无他,前几日幽州军的进军速率一向不快,每日里最多就只行三十里摆布,显得格外的谨慎翼翼,可本日一口气便疾走了六十余里,其中明显别有蹊跷,只是程
夏侯惇本来也是想着出兵去救济西安县的,可听程昱这么一说,倒是不免犯起了迟疑,踌躇再三以后,终究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为上……
听闻秦琪大肆而来,公孙明的眼神不由地便是一亮,但并未有甚表示,仅仅只是面色淡然地挥部下了道号令,便已将那名报马打发了开去。
“敌袭、敌袭……”
自打公孙明崛起于幽州时起,程昱便没少汇集公孙明历次作战之详情,对公孙明的计谋思路较着有着深切的体味,自不免会思疑公孙明这就是在玩围点打援的把戏,又如何敢让夏侯渊率部前去救济的。
就在秦琪地点的中军处号角声刚停下来没多久,四里开外的一处林子间倒是俄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声,旋即便见多量的幽州骑军从林子中猖獗冲出,有若旋风般直扑向鳞集在河边的曹军。
城池,起初的坚壁清野岂不就成了替幽州军募粮了么,这明显不是夏侯惇所乐见之局面。
“仲德此言差矣,如果见死不救,岂能希冀各部将士用命,某愿率本部兵马前去得救!”
“报,禀将军,贼军已进抵西安城外,张泰将军来不及撤走,现已被贼军围困在城中,特派小人前来求援。”天将黑,临淄城守府中,夏侯惇兄弟俩与程昱正自就防备事件做着最后的商讨,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报马已跌跌撞撞地闯上了大堂,冲着夏侯惇便是一个单膝点地,满脸惶急之色地禀报了
“主公,曹丞相这但是给您送大礼来了,若不接,怕是对不住曹丞相的一派美意啊。”
,于行进间,却还是有很多将士就在河顶用水囊破碗等物盛水痛饮个不休,如此一来,过河的速率天然也就快不到哪去,折腾了大半个时候下来,也就只过了一半多一些的兵马罢了。
一句道。
烟尘滚滚地直扑五十余里开外的西安县而去了……
懒惰的家伙也自未曾有太大的反应,过河的速率愣是没快上多少,气得秦琪直想骂娘。
“不成鲁莽,公孙小儿用兵夙来奇诡,擅用伏兵之计,如果用心以西安为钓饵,实则半道伏兵,我军前去救济,必落其彀中,一旦有失,临淄难保啊。”
“稳住,不要乱,布阵,快布阵!”见得景象不对,秦琪的神采顿时便是煞白一片,但却不甘就此认栽,冒死地嘶吼着,试图稳停止下将士,只可惜不过是在做无勤奋罢了,就北水兵这等乌合之众,哪怕没碰到攻击,都不成能在短时候里列好防备阵型,更遑论是在这等半渡遇袭之景象下,饶是秦琪呼喝声清脆非常,却底子没法止住其所部的崩溃之势头……
“混蛋,号令各部马上整队过河,入夜前务必赶到剧县,有敢不听批示者,皆杀无赦!”中秋虽是已过,可天却还是热得慌,特别是正中午分,阳光火辣非常,在这等天候下赶路,无疑是件艰苦之事,突然一碰到了尧河这等清澈的溪流,本就是临时征集起来的北海郡兵将士们哪能经得刮风凉之引诱,呼啦啦地便全都散到了河边,抢先恐后地捧水痛饮个不休,本来尚算严整的行军步队顿时便乱作了一团,这等景象一出,北海太守秦琪顿时便怒了,只见其恨恨地挥动着马鞭,恼火至极地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