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罢。”
“嘭、嘭、嘭……”万涛倒是想等着幽州军步兵冲将上来,可惜的是幽州步兵不但没冲,反倒是在离城八十余步的间隔上停了下来,而此时,完成了校验的幽州军投石机军队倒是再次开端了轰鸣,这一回所发射的就不是石弹了,而是一只只的火罐――罐子很平常,样貌也就跟浅显酒坛子差未几,只是坛口倒是极小,皆用破布堵着,在发射前,统统加长了的破布都已被扑灭,除别的,看不出这批火罐又甚出奇之处,起码在万涛看来是如此,他乃至都未曾决计交代部下将士要保持警戒,就这么无所谓地看着那些火罐子缓慢地从天而降……
“咚、咚咚……”又让万涛给说中了,次日一早,太阳都尚未升起,幽州军大营里便已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战鼓声,旋即便见左中右三营的营门同时轰然敞开,多量的幽州军踏着鼓点昂但是出,推着各式攻城器具便往险渎城下迤逦而去,辰时三刻不到,三路攻城军队已将险渎城的西、北、南三面尽皆围得个水泄不通,唯留面向辽河的东面不围,可却有多量的骑军不时地在北、南两个方向上游曳着,以戍守军俄然从东门
负了些伤罢了,相较于多达两千余的守城将士以及民壮来讲,这么点毁伤几近能够忽视不计。
听得阳仪语气不善,前来禀报的游骑军侯自是不敢有涓滴的拖延,紧着应诺之余,仓促便退下了堂去。
“诺!”
“诸公,贼军既已大至,恶战怕是就在面前了,还请诸公马上各归本部,提调诸军,加快城防工事之抢建,断不成有涓滴之懒惰。”
固然被幽州军那三十余架重型投石机的庞大能力吓得不轻,可待得见这些投石机的准头竟然如此之差,万涛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微微一松。
万涛的打气仿佛还真就有那么点结果,城头上很快便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战号声,对此,公孙明底子懒得去理睬,也就只是声线平和地便下达了总攻之将令。
同时,也自不得不强装出一副狠戾的模样,大声地为部下将士打着气。
一个单膝点地,惶急不已地禀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