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要当天子的人,孤是复兴大汉之人,孤不能死,不能死啊……”
刘备既灭,那就意味着天下已平,一想起十年来的艰苦,公孙明心中当真百感交集,也自偶然再批阅公文,徐行便走到了一旁的几子前,双手连扬间,一曲《临江仙》便即悠然唱响了起来……
戌时将至,用过了晚膳的公孙明并未去歇息,而是又回到了御书房中,正自秉烛批阅奏折之际,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公孙冷已兴冲冲地闯进了房来,冲着公孙明便是一礼,冲动非常地便禀报了一句道。
“束手就擒?呵,朕要这老贼来何用,传朕旨意:刘备大逆不道,当满门抄斩,着令马超、庞德二将为监斩官,后日一早于襄阳城头行刑!”
诸葛亮淡然地笑了笑,伸手取过了几子上的一樽酒,抬头便饮了个精光,而后顺手便将酒杯丢到了身后。
“开端罢!”
“轰、轰、轰……”
这一见刘备疯颠得不可,马超还真就懒得朝其下杀手,在收枪的同时,眉头一扬,不耐地便断喝了一嗓子,旋即便见数名亲卫应诺之余,就此一拥而上,将刘备生生捆成了只大粽子……
布阵既毕,庞统底子没筹算玩啥劝降的把戏,举手一挥,腔调淡然地便下达了总攻之将令,旋即便听东门外鼓号声突然狂响成了一片。
时价马超率部杀进了大堂之际,刘备兀自还沉浸在狂乱的胡想当中,口中嘀咕个不休,浑然就是一派走火入魔的疯颠状,哪怕马超的虎头湛金枪之枪尖都已顶在了他的喉咙上,刘备也自未曾转醒过来。
“主公,挡不住了,贼军已快杀至府门前了啊!”
“某自有去处。”
两边的战役力本来就相差差异,兵力上又处在绝对的优势,民气惶惑的荆州军天然没太多的抵当之力,这才刚开战不到两刻钟的时候,便已是兵败如山倒之势,多量的荆州军将士丢盔卸甲地四下乱蹿,眼瞅着局势已难有挽回之能够,孙乾无法之下,也只能领着百余忠心耿耿的亲卫退回到了城守府中。
见得诸葛亮这般做派,孙乾先是一愣,可待得见诸葛亮的嘴角边俄然滴下了乌黑的血迹,哪还会不知诸葛亮饮下的乃是烈性毒酒,心头一凉之下,也自不知该说啥才是了,愣了好一阵子以后,这才长叹了一声,满脸苦涩地摇了点头,而后一摆手,领着一众亲卫们便即又冲出了城守府,自行赶回自家府上去了……
十轮炮击过后,城墙已然半毁,至于藏身在城上城后的荆州军将士么,早被这等残暴至极的炮火给吓得躲去了纵深处,到了这等关头,庞统天然不会有啥怜悯之心机,也不等硝烟散尽,便已挥部下了道将令,旋即便听中军处鼓号高文间,赵云、马超、魏延、庞德等一众军中大将们纷繁率部建议了冲锋,沿着城墙的垮塌处缓慢冲进了城中。
“智囊……”
“冲出来,活捉刘大耳!”
“这……那智囊您……”
“给老子轰开府门!”
“捆了!”
“轰、轰!”
“活捉刘大耳,活捉刘大耳……”
这一见刘备已然堕入了浑噩状况,孙乾一时候都不知该说啥才好了,不得不将乞助的目光转向了诸葛亮。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
见得府门已被轰开,马超底子不等硝烟散尽,便已是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