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可爱,来人,快,擂鼓聚将,孤要亲身领兵去救三弟!”
“报,禀多数督,不好了,贼军俄然掩至编县、当阳二城,我军无备,二城尽失了!”
这一听刘备如此命令,伊籍顿时便急了,赶快紧着便从旁抢了出来,满脸惶急之色地进谏了一番。
大将文聘一样也不支撑刘备的设法,紧跟着也从旁闪了出来,朗声提出了反对的建议。
在确认了北归的门路已然被大燕军堵死的环境下,张飞的酒顿时便醒了过来,哪敢再有涓滴的粗心,厉声便吼怒了一嗓子,不旋踵,便听城守府外鼓声隆隆暴响不已间,全部华容城很快便是一派的兵荒马乱之景气……
刘备倒也不是昏庸之主,先前狂嚷着要急战,那不过是肝火攻心罢了,待得沉着了下来以后,也自感觉万不能莽撞行事,没旁的,庞统所部但是另有着十五万的雄师,就这么占有在了襄阳的劈面,别看仿佛没有海军的共同,一时半会难以度过河来,可实际上么,大燕海军早已是无敌天下了,真要顺水而上,也不过是几天的时候罢了,就襄阳城外那么点残存的海军兵马,还真就不敷大燕海军一口吃的,一念及此,刘备可就真不敢再胡乱打动了的。
“嗯……如此,计将安出哉?”
襄阳城的城守府中,刘备正自盘坐在案牍背面,忧心忡忡地与诸葛亮等文武群臣商讨着较着已不妙的战局,冷不丁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浑身大汗淋漓的报马已跌跌撞撞地抢上了堂来,冲着刘备便是一个单膝点地,气喘吁吁地禀报了一通。
这一见刘备失态得大爆粗口,一向沉默不语的诸葛亮不得不开口相劝了的。
诸葛亮这几年过得实在是很愁闷,满腹的才学愣是抵不过大燕军层出不穷的新式兵器,纵使偶尔能胜上几仗,终究还是败在了局势面前,到了眼下这般地步,贰内心头实在已知天下归燕已属必定之事了的,只不过身为人臣,该尽忠的时候,他的初志还是未曾有所更易。
“咣当!”
当阳与编县乃是张飞所部北撤襄阳的必经之路,现在这么一丢,后路无疑就被断了去,张飞一惊之下,额头上顿时便见了汗,醉意也就此消减了大半。
“是啊,主公,此事断不成为啊,贼军如此行事就是成心逼我军南下的,一旦离城与敌战于野,我军危矣!”
“取酒来!”
“甚么?何时的事,嗯?”
“主公,不成啊,贼军十数万兵马就在樊城,我军一动,庞统老贼必会尽起雄师来攻,一旦襄阳有失,我军进退失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