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宜悄悄叹一口气,试图安抚这位苦着脸的二哥:“二哥别难受,你的美意我已经心领了,实在我也不是必然要看这书……”
老夫人过寿,长宁侯府张灯结彩,甚是热烈。
沈氏略一沉吟,缓缓说道:“你陆伯伯发起,想正式认你做女儿,把你记在我名下。”
“甚么?”韩嘉宜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韩嘉宜稳了稳心神,带着雪竹前去正房。
晚间用膳时,韩嘉宜坐在二哥陆显下首,见他一声不吭,只低头吃菜,竟比平时温馨了很多。饭后,他神采诚心:“爹,娘,儿子想起来还些书要复习,就先告别了。”
韩嘉宜小声道:“也不是怕……”
韩嘉宜则沐浴换衣,上床入眠。
“那是……”
韩嘉宜的第一反应竟是:《女诫》共有多少字来着?她一个女人都不清楚,他竟能精确说出来?
“是大哥要考我啊,他又要考我功课了!”
韩嘉宜应一声:“是。”她上前施礼,落落风雅:“嘉宜见过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