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李秃顶说,“护是要护住,你应当半推半就啊。”
这时林红对李秃顶不对劲了,她说:“你哪像是第一次的孺子军?你戴着矿灯像个老嫖客,男人第一次也会有点害臊的,宋钢就很害臊。”
没有了朝霞,没有了夕照,只要沉沉黑夜覆盖着我们刘镇,宋钢在微小的月光里卧轨他杀。这时候林红已经光着屁股躺在李秃顶的床上了,她等着李秃顶从卫生间里出来。李秃顶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久,他方才拧开水龙头,刘副的电话再次打来了。刘副估计李秃顶应当进入卫生间了,他在电话里恭恭敬敬地奉告李秃顶,卫生间的柜子里有一副察看处女膜的新式兵器。李秃顶在电话里亲热地骂了刘副一声“王八蛋”,冲澡后吃紧忙忙地擦干身材,哈腰翻开了柜子看看是甚么新式兵器,没想到从内里拿出来的是一副煤矿工人的器具。李秃顶先是怔了一下,随后连声奖饰刘副这个王八蛋了。
林红偷偷笑了几下,用双手捂住本身的脸了,可她的两条腿还叉开着。李秃顶又不对劲了,他说:
“他妈的让我看呀!”
“像!演得真像!”
李秃顶感觉林红攻讦得有理,他关了矿灯,解下了腰上的皮带连同矿帽一起扔到了床下。他说:
“快吃,吃完了快洗,洗完了到床上等我。”
林红说:“他没看,他不美意义看。”
这一刻李秃顶感觉本身回到二十年前了,久经精神疆场的李秃顶也是从未有过如许激烈的刺激,两具身材冲动地相互推波助澜,林红夹紧李秃顶的时候,李秃顶抱紧林红,林红身材开端颤栗时,李秃顶的身材也颤栗了。当林红飞腾到临浑身抽搐时,李秃顶感觉本身抱住的仿佛是地动时的大地,这时李秃顶的飞腾非常光辉地吼怒起来了。
李秃顶从速下床把统统的灯都关了,这时他头上的矿灯显得更亮了,照得林红都睁不开眼睛。林红让他把矿灯关了,他不肯意,他说关了矿灯他就看不见处女膜了。他又问林红:
“这酒不错。”
两小我在黑暗里抱在了一起,相互抚摩着抱了一会后,李秃顶插出来了。林红收回了一声喊叫,这是实在的疼痛喊叫。李秃顶听了镇静得浑身颤抖,他和林红干了那么多次了,如许的喊叫还是第一次听到。林红接下去嗟叹了,是疼痛的嗟叹,也是快感的嗟叹,她身上的汗都出来了,快感在疼痛里逐步往上爬,她的身材从未有过如许的刺激,她激烈地感受着疼痛在鞭策着身材的快感,就像火箭鞭策航天飞机一样,然后海啸般的飞腾到临了,澎湃而来的快感让她浑身抽搐,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林红说:“是你本身要我双手护住的。”
李秃顶的矿灯照着看了一会,林红又假装害臊似的双手护住了那处所,李秃顶欢畅地叫了起来:
“这王八蛋做事全面。”
说着李秃顶爬到林红的大腿上,要看她的处女膜。林红的双手用力护住那处所,不让他看,他用力拉开了她的手,她的屁股就侧畴昔了,当他刚用力把她的屁股摆正了,她的手又护住了那处所。李秃顶来回几次都没胜利,他说:
林红夹紧本身的双腿,她问:“如许行不可?”
靠在床上的林红听着李秃顶在卫生间里唠叨,不晓得他在说些甚么,当李秃顶出来时林红一下子怔住了。光屁股的李秃顶竟然戴着一顶煤矿工人的帽子,帽子上有一盏矿灯,腰上系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前面挂着一块电池,一根电线像是清朝的辫子从他的矿帽挂到了皮带上。李秃顶看到林红怔在那边,“啪”的一声打亮了矿灯,一束光芒晖映着林红的下身,李秃顶对劲洋洋地说,这下要好好赏识林红的处女膜了。李秃顶像是一个煤矿工人在矿井里爬动一样,嘿嘿笑着爬到了床上。林红反应过来了,她捧着肚子大笑起来,她如何也想不到李秃顶会把本身武装成如许。林红笑得都喘不过气来,开端咳嗽了。李秃顶很不欢畅,一昂首光束照在林红的胸前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