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看着桌上的晚餐和玫瑰花丛咯咯笑了,她说仿佛是本国人在用饭。李秃顶立即像个本国名流了,挺直了腰拿起冰桶里的红酒,拔掉木塞往本身杯中倒了一点,放下酒瓶后,举起酒杯悄悄闲逛起来,再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才喝上一口,他赞美地说了一句:
林红用手捂住嘴笑完最后几声,装出当真的模样,问李秃顶:“处女应当如何做呢?”
“现在黑灯瞎火了,我们就是处男对处女了。”
“他妈的,”李秃顶说,“护是要护住,你应当半推半就啊。”
“好!演得好!”
李秃顶文雅地答复,举着酒杯等着林红的酒杯伸过来碰了一下,林红小小地喝了一口,放下了杯子。李秃顶像是跟人拼酒量一样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把酒杯放下后,李秃顶狗改不了吃屎了,对着林红卤莽地喊叫一声:
李秃顶和林红将行李扔在客堂里,双飞燕似的走进了餐厅。这时天气暗淡下来了,李秃顶翻开餐厅的吊灯,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餐。桌子中间放着一丛红玫瑰,一瓶1985年的法国红酒放在不锈钢冰桶里,红酒已经开启,木塞插在瓶口。李秃顶和林红面劈面坐了下来,李秃顶对刘副非常对劲,他对林红说:
“好吧。”林红说,“我半推半就了。”
“电视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