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又何尝不是呢,说句诚恳话吧,精虫上脑的时候还真就没比顾骁明智到那里去,导致直接忽视了到现在为止尤其首要的一个题目——姓顾的为甚么要跟自个儿上床。
“许沐,”手臂越收越紧,顾骁下巴抵在许沐肩膀小声叫喊着,“许沐。”
但不管如何,纠结了十年的告白俄然在毫无筹办的环境下脱口说出来,换了谁都会不知所措乱了方寸是吧?
许沐眼看此人神经病似的蹿出寝室,小拳头攥得倍儿紧,咬牙跟床上坐起来,顾不上疼了,捂着后腰直接下了地,双腿打着颤儿急火火往身上套衣服。
而强扭过甚,扫视一圈后许沐整颗心都凉了——×,姓顾的呢?
可惜,不等内心发完狠,小伙儿就俄然泄气地转转头,小脑瓜儿抵在枕头上,额前几根碎刘海儿支楞八翘地歪向一边儿。
翻了翻塑料口袋,顾骁跟内里挑出一盒软膏,正拆包装呢,跟前的许沐较着极限了,“吱吱”磨着牙:“滚出去。”
或许关玥说得对,全天下都看得出来许沐喜好自个儿,唯单独个儿像个傻子一样只当那是哥们儿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