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奇特之事如果之前有人跟我说,我绝对嗤之以鼻,以为他做白日梦。可现在我只要一个感慨:实际真的比梦还奇特。
我的猎奇心一下提了上来,似信非信地扭头一看,远处一点白光闪烁,大头说的没错,一闪一闪的在黑暗中非常夺目。
“阿力哥,你能电梯移到那边的电梯旁吗?”劈面电梯的灯光闪个不断,让我想起劈面另有人在向我们求救。
不管我如何哀告,阿力始终不肯停下电梯,不但瞪着我,还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仿佛在气我如何不听话。
大头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他一头雾水地问我:“你熟谙他?”
“喂!你……”大头想去拽他,我仓猝拦住,指了指怪人又指了指本身的脑筋,不屑道:“我说大头,别对甚么人都用蛮力,真不知到你是如何进的国非局。”
我只好耐烦道:“名字,你从小到大别人如何称呼你的,比如我叫刘有为,你如何称呼啊?”
我不知是甚么滋味,有点淡淡的哀伤,又有点光荣。
不晓得那架电梯里产生了甚么,可我们没法操控电梯,那就没有体例去救他们。
我不知说了甚么,他本来无神颓废的眼睛俄然聚焦,放出一道锋利的光芒,对我啊啊说了甚么,用手在玻璃墙上划了一横接着一竖,然后在前面两笔上加了一撇。
无法之下我只要疏忽劈面那架电梯不竭闪现的光束,心中抱愧。
在我觉得它就那么停在那边的时候,白光俄然向下掉落,仿佛一只木偶被剪短了头上的线,好像流星坠落,转眼间变成白点,接着被暗中吞噬。
我没见过他几次面,但每次跟大山哥来看我的时候都会给我礼品,大山哥提及他时曾夸他是个讲义气的男人,现在变成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的没法不叫民气碎。
过了约莫三分钟,那架电梯俄然停在不远处,我们离它渐行渐远,它重新变成了一点白光,白光里的明灭变得狠恶起来,可我们只能看着。
他真的是阿力,我内心尽是震惊和心伤。
“这闪光一下长,一下短,仿佛是摩斯暗码。”大头定定地看了一会,如有所思。
“这是甚么字?”我迷惑地在手心比划了几下,大头斜眼看过来,撇嘴道:“这都猜不出,那是‘力’字。”
阿力一听,赶紧挥手,神采惊骇,我和大头奇特地对视一眼,莫非停下会产生很可骇的事?
我双手端住阿力的手,将他拉起来,抱住他,轻声安抚,情不自禁也流出了眼泪。
他听了我的话,推开了我,指了指本身,不断地点头,眼里是深深的惊骇,看得我的心又是一抽,大山哥你晓得你的兄弟现在变成甚么模样了吗?
我最怕就是身处那种血腥的逃生游戏里,搏命拼活地保存,屏幕外一些人躺在沙发上喝着酒,不时谈笑着,还对我们中哪小我会活下来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