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拿过平板,看了一会,在上面按了几下。
大头叹了一口气,“我说有为,这类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
“这条隧道挺短。”罗娜娜将头发扎成了马尾,走了出来。
我踌躇着是往上还是往下,大头的声音俄然从上面传来:“有为!你还活着吗?”
“呵呵,你坐在那别动,让我抽几下解解气就算了。”我对他暖和道。
这间屋子是密闭着的,内里空荡没有任何东西,但是水滴声却在全部房间里回荡。
说完他就干脆地挂了电话,并对我说:“要不,你先上去?”
“嘿嘿,这申明你没熟谙到你的潜力有多大!”大头打趣道。
我底子没有任何反应就头往下掉了出来,只要大头喊了一声,声音焦心非常。
“喂,大头,我晓得错了,你别装了,快跟我一起搬柜子。”我见大头还是点头感喟的模样,有些悔怨刚才没有抽到他。
“持续走,别堵在这里啊!”
他指着前面的红色墙壁,“就是前面这一块。”
莫非有甚么构造?
约莫一分钟,我的脚就碰到了空中,大头用手电照了一圈,确认安然,我才下去。
“咔……叮……”
啪嗒,啪嗒。
大头无法地苦笑道:“没想到我在你的内心竟是如许的,唉,你伤到了我。”
我们等了几分钟,罗娜娜和郊野一身黑衣爬了下来,每人背着一个小包,很有特工雷厉流行的架式。
“这声音有古怪!”大头的神采严厉起来。
“你就记得那顿饭是吧,好,等归去我就请你!”我吃力地搬着柜子,有些哭笑不得。
轰!
“我只是碰了一下罢了……”这座台子太脆弱了,我不知说甚么好。
我点头道:“归正也睡不着,就在中间看看不可吗?”
红色的墙壁中心一块三角形凸起出来,然后墙壁从中间裂开,暴露一条隧道。
水滴声竟然是从这内里传出来的,我感觉非常不成思议。
这时畏缩的话,绝对会被嘲笑的,因而我鼓起勇气,向下爬去。
大头人高马大,有他帮手不一会我们就将床头柜移开,暴露上面乌黑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