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走了过来,吕哥又取出根烟递给我,我摆了摆手:“吕哥,昌大,你们说说,我们在大树的甚么位置来着?”
胡月海凑了过来:“不是,应当是某种异莳植物。”
我坐下来,比划了起来:“你们看,假定我们现在在这个根的底部,再假定根的境地就是我们要进入的入口,那么为甚么我们这里甚么都没有呢?”
看到易昌大肆起了手,我忍不住说道:“这位同窗,你有甚么题目吗?”
我闭上眼,呼出一口浊气,那一丝阳光刺得我眼睛有点发疼。但是,我懂了。
盗墓不是宴客用饭,当然也不是植物研讨,我们没不足暇去研讨甚么植物,鬼晓得这片木层有多厚。
约莫半小时后,我们才达到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