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现在连竹子都成精了?还能不能给熊猫留点循分守己的口粮?
寝衣被渐渐脱下,先是平直的肩,再是肌理光滑的肩胛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胡蝶,然后是柔韧劲瘦的腰,从安宁的角度能够看到健壮的肌肉,薄薄地覆盖在身上,非常标致。
他的声音不幸兮兮的,配上他的神采,的确要软到人的内心去,实在裴修然一早就看到了,只是没说出来,此时听安宁提起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拇指划过他的眼下,眼底是盛不住的宠溺:“多了这两个黑眼圈,就更像滚滚了,待会儿走t台的时候,不消主持人先容粉丝们就晓得是你了。”
“叮”的一声,安宁的八卦因子全面上线,像是窥到了裴修然的小奥妙,暗搓搓地在内心窃喜,恰好假装纯真的模样问:“楚大神你竟然也会有这类反应。”
“偶然候三天一次,偶然候一天三次,看环境,”裴修然看向安宁,脸上暴露又甜美又忧愁的神情,随前面庞一整,嘲弄道,“但比起打桩机,我还是差点的。”
安宁顿时就囧了,他刚才竟然把这话给说出来了,并且还被裴修然听到了,这要如何解释?!
传闻从男人的鼻子能够看出对方小兄弟的形状,裴修然的鼻子一看就形状完美,又直又挺,那小兄弟必定不会差到那里去,而他的腰劲瘦有力,那方面的才气绝对爆表,绝对媲美初级主动打桩机。
安宁哼哼唧唧地将醒未醒,感受脸上有些痒痒的,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碰他,若即若离,撩地民气里不满足。
“如何还不起来?”裴修然目光安然,看到安宁扭捏的模样时俄然顿悟,“莫非你……”
“甚么打桩机?”裴修然边穿衬衫边侧身看向床上的安宁,脸上带沉迷惑的神采。
“有多频繁?”
“嗯……”安宁点头,有点小羞怯。
裴修然沉吟半晌,先安抚了下安宁,然后到房间里打了个电话,安宁不明以是,只好先洗脸刷牙,等他从浴室出来时,房门被敲响了。
他跟条跳跳鱼一样从裴修然怀里弹开,将床边的衬衫冷静拉近被子里假装穿衣服,实则袒护本身红地跟猴屁股一样的脸。
夜还很长。
安宁:“……”
“……”
“笨。”裴修然笑骂,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笑意,他将安宁的侧脸搁在本身的胸前,一只手绕过脖子搂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横在他的腰间,占有欲实足的度量体例,直到调剂好姿式后才心对劲足地抱着安宁入眠了。
裴修然拿着裤子到浴室去换了,安宁有点绝望,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穿衣服,因为没开空调,房间里有点冷,安宁探了只手出来后敏捷躲回了被子里,将衣服全数拖进被窝里,盖子被子渐渐摸索着将衣服穿好了才出来。
一想到这类能够,安宁整小我都生硬了,本来各自独立的被子不晓得甚么时候合二为一了,因为上面还盖了一层,以是完整没觉出不对来。
换裤子时他顿了一会儿,接着刚才的话题持续说:“男人早上有打动是很普通的事,我也有。”
“普通的。”裴修然非常淡定,扣好白衬衫最上面一粒纽扣,顺手抽过一条窄版的吵嘴款的领带系上,这打扮实足地保守,在他身上却模糊暴露禁欲的味道,公然机器和禁欲之间只差一张脸的间隔。
omg!有点惹人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