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土包子滚滚被惊到了,被裴修然吻地呼吸困难,头皮发麻,四肢发软,脑袋里一片空缺,只能软软地靠在对方的身上,被人予取予求,毫无抵挡之力。
他这行动做的非常天然,密切得很,安宁被撩地不可,完整抵挡不住,傻乎乎地被裴修然拉出了门,直到坐上计程车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问:“我们去辣ni?”
这是别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猖獗。
他在内心大声号令着:“节制不住就不要节制,生崽崽的*就是本性,春季来了就是要做!”
安宁摇点头又点点头,没法否定,他有点小等候。
“别这么看我,我怕我节制不住。”裴修然松开安宁的一只手腕,掌心悄悄地挡住他的眼睛,声音降落到发哑,充满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裴修然上身撑起,虚虚地压在安宁的上方,目光深沉地谛视着他,眼底的情感翻滚,脸上现出哑忍的神采。
公然裴修然左手揽上了他的腰,右手绕过他的肩膀,掌在他后脑与脖子的交界处,冰冷的手打仗到他赤/裸在外的皮肤,让他本能地立起了寒毛。
半天后安宁终究平复了情感,对于方才的情感失控有些羞窘,低垂着头,小声地收回聘请:“楚辞,哩要不要到我家去坐坐?”
安宁就这么乖乖地被他抱着,脑袋里闪过许很多多乱七八糟的动机,终究汇成一句话:“我终究抢到这根竹子了!!”
安宁又心虚又冲动,想起他骗父母说本身出来跟同窗玩,究竟上却出来跟裴修然开房,总有种背着父母偷晴的感受。
裴修然的眼底出现笑意,用拇指摩挲着安宁眼底下的青黑,说:“明天是大年月朔,我冒然去你家不太好,更何况我现在这个模样……”裴修然苦笑了一下,持续道:“等明天我筹办好后,再来拜访你父母。”
“买不到,”裴修然叹了口气,“幸亏另有站票,不然我只能开车来找你了。”
安宁作为一只山里熊猫,底子没颠末这类阵仗,他们熊猫发/情时最多相互舔舔毛,哪会直接压着熊亲吻。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裴修然推倒在床上了,两人的下/身紧紧贴着,安宁能感遭到裴修然蓬葆的*,而他的两只手腕被对方用力箍着,呈“w”型摊开在脸颊两侧。
安宁的企图很较着,裴修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内心的巴望让他底子说不出任何回绝的话,他捏了捏安宁脖子后的软肉,笑着点头。
裴修然没答复,只是看到安宁红了的眼眶时慌了手脚,赶紧将他重新归入怀里悄悄晃着,跟哄孩子一样:“没事,我不累,很多人都站着,有个大叔还让我跟他一起坐在过道上,这类体验挺别致的。”
他拉着裴修然的手,眼睛笑成了两道新月儿,说:“楚辞,哩在这ni等我一下,我回家一趟,顿时下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