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觉得裴修然会忍不住抱起他亲亲的时候,他听到裴修然说:“别闹,牛奶顿时就好,乖乖到一边等着。”
安宁满身毛都快炸了,裴修然的神采实在是诡异的很,要不是长得太帅太有棍骗性,的确跟鄙陋大叔一个品级,并且每次听裴修然说“喂牛奶”时,安宁都感觉本身被调戏了,固然他不晓得被调戏了甚么。
“如何不喝?”裴修然脸上一本端庄,行动上却恶兴趣满满,手中的奶瓶晃了晃,又往安宁的嘴边靠近了一点。
房间里的氛围青色到爆,安宁本能地感遭到了伤害,裴修然看他的眼神就像他看竹子一样,不,比他看竹子还可骇,他看竹子只是想吃掉竹子,但裴修然看他就像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安宁委曲,对动手指说:“但是我想骑木马。”
擦到嘴边时,他的手顿了一下,安宁不明以是地看了他一眼,无声地用眼神催促,裴修然没有持续行动,反而另一只手沿着安宁的腰际往上,缓缓摩挲,半晌后,声音嘶哑道:“滚滚,快变返来。”
一人一熊猫大眼瞪小眼,氛围含混而夸姣,安宁自我感受爆棚,他已经脑补出两人对视时闪在氛围中“噼里啪啦”的火花。
他叹了口气,非常绝望的模样,说:“犟不过你。”
固然氛围被安宁的“生崽崽”粉碎了一点,但裴修然仍固执地扯出一抹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反问道:“你说呢?”
他将安宁放在椅子上,回身拿了个不锈钢碗过来,把奶瓶里的牛奶倒了出来,然后端着碗返来,再次把安宁抱回了怀里,将盛满牛奶的碗靠近他的嘴边说:“谨慎点喝,如果洒出一点牛奶滴在我身上,可就得受奖惩。”
第四天早上,安宁一行人告别了安爸爸和安妈妈返回了c城,同时,开学的时候已经邻近,返回s市的时候到了。
嚼一口,看一眼裴修然,再嚼一口,再看一眼,仿佛他嚼的不是竹子,而是裴修然。
明显是威胁的话,安宁却听地耳朵发热,只怪裴修然说话时能够抬高了声线,明显就是诱人的高音炮,再抬高的确要性命,就跟春季里小植物放飞自我时收回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勾熊了。
房间里满盈着浓烈的奶香味,一阵一阵,如猫爪般不竭挑逗着人的胃。
那小木马是专门给五六个月大小的熊猫们玩的,以安宁变成熊猫的个头恰好能够骑上去,但人形绝对是不成能的事。
“喝!用碗……”
裴修然:“……”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裴修然的脸沉地发黑,直接回绝说:“想都不要想。”
没听到声音还好,一听到声音安宁的口水流的更多了,抓心挠肺地想靠近裴修然,也不晓得是被奶香味吸引了还是被裴修然吸引了。
他竟然又重新变成人了,还是在莫名其妙的环境下。
裴修然的目光更沉了。
安宁尽力撇着脸,不让牛奶的甜香味引诱他,但小眼神老是节制不住地往奶瓶的方向飘,忍得非常辛苦。
他吞了下口水,严峻地问:“楚辞,哩不会是想跟我做生崽崽的事吧?”
脸上一圈毛被牛奶洗地发白,幸亏毛都比较短,没有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配上天真天真地神采,让裴修然好不轻易才降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
裴修然说话的声音很轻,却以雷霆之钧在安宁的脑海里炸开,一刹时的腐败,仿佛抓住了甚么,想变成人的巴望瞬时达到了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