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

轮到甚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超出□□,停在某个不成言说的位置上。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密切地舔了两口,然后昂首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奉告我,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但他晓得裴修然活力了,得去哄。

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时候一分钟、两分钟、非常钟地畴昔,安宁从最开端的严峻,到厥后的放松,再到现在的无聊,被裴修然的前/戏弄地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趴在浴室玻璃上,和洗漱台上的球球大眼瞪小眼。

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裴修然:“……”

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满身紧贴,含混道:“现在轮到我了。”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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