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端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渐渐来,起码不能伤了安宁。
“滚滚,感受如何样?”裴修然气味不稳,昂首时正对上安宁腐败的眼。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快。”
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轮到甚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超出□□,停在某个不成言说的位置上。
但从技术上来讲,裴修然真比不上球球,毕竟球球从小到大舔惯了,停业非常谙练,是裴修然这类半道削发的人所不能比的。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集的水汽挥去,视野顿时变得清楚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唔……”半点出口的呻/吟被安宁吞进了嘴里,脖子上传来分歧于热水的温度,带着舌头特有的光滑感,跟球球带着倒刺的舌面完整不一样。
甚么都不消说了,都是泪。
裴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