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两报酬了“熊猫杯”一向在练配置,一回家就抱着电脑打竞技场,完整忽视了球球的存在。
安宁面不改色,非常朴重地点了点头。
安宁面色一红,他当然晓得是谁干的,并且没人会比他更清楚,因为那根逗猫棒上的羽毛就是被他咬断的,那羽毛不是野生分解的,而是外洋某地丛林中特有的一种山鸡的尾羽,色彩光鲜,外型标致,关头是牙感一级棒,一咬一个准,每次想起那牙感,安宁就心痒地不可,只不过家里那根被他咬坏了,以是才想重新买一根带回家。
安宁:“……”他敢说不成以吗?!
拿起那根逗猫棒摆布看了下,放进购物车里:“这逗猫棒不晓得能不能钓到猫,如果钓不到,我就用来钓熊猫。”
安宁眼馋地不可,趁着裴修然不重视将这根逗猫棒扔进了购物车。
他顺着肚子上的毛毛抓住安宁的爪子捏了捏,然后往下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号令说:“变回人形。”
正遴选猫玩具的裴修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逗猫棒问:“这是买给球球玩的?”
两人选完猫玩具,一起去前台付钱,裴修然付钱时,手机响了。
他走开一步接起电话,安宁就在一边等着,半分钟后裴修然皱着眉返来,神采有些丢脸,接过安宁手上的购物袋说:“我妈让我下午归去一趟,我先送你回家。”
第二天下午,两人直接去了电脑城,敏捷拿下了安宁看中的机器键盘,出来后又去了宠物店采办逗猫棒。
他舔了下安宁的唇角,满身披发着荷尔蒙,抬高声音问:“你想要赔偿?公道的我都满足你。”
佛曰:“不成说。”
自从前次在面馆分开后,他就专门找了侦察去跟踪裴修然,终究在明天被他找到了机遇,然后以买电脑的借口将裴修琳引到了电脑城,处心积虑之下终究让她看到了裴修然和安宁密切的一幕。
裴修然多么夺目,一看安宁的模样就猜到了,但他秉承着做人“看破不说破”的最高品德标准,没有点破安宁的谨慎思。
两个分歧格的猫爸面面相觑,这才发明这半个月把球球给忽视了,因而在电脑城买完机器键盘就直接杀去了宠物店。
明天一早就钻进裴修然的被子里狂舔他的手,将他和安宁闹醒后跑去叼了根鞋带过来冲着两人摇尾巴,意义不言而喻,它想玩!
“爸妈,我是真的看到小弟跟个男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态度极其密切,这么多年小弟都不找女朋友,恐怕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
裴修然的唇角上挑,玩味地看向安宁说:“这类逗猫棒我买过,球球完整没兴趣,厥后就被我收起来了,只是前段时候清算时发明这根逗猫棒上的羽毛齐根被人给咬断了,也不晓得是谁干的,滚滚你晓得吗?”
因为裴修琳的一番话,裴家的客堂里满盈着一层低气压。
安宁被一个鱼竿式的逗猫棒吸引了重视力,这个逗猫棒像个迷你型的鱼竿,杆部可自在伸缩,顶部挂着透明的丝线,上面吊着跟毽子一样的羽毛。
裴家大宅客堂内,裴父裴母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肖春华陪坐在一旁,他们劈面是一脸冲动的裴修琳。
一个小时后,被收完利钱的安宁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变成滚滚的模样缩在被子里,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反观裴修然却一身神清气爽,从厨房拿了几根竹枝丢给安宁,咬着他软软的耳朵低低地笑:“乖,这是给你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