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问铁嘴,他把烟头掐灭打了个哈欠说:“阿谁鞋客户来要了,我就给她了。”
说着,她就要上车走,我拦住了他,感觉她能够晓得甚么,就问:“这家人到底咋了,你咋老往这来?”
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刘道长眼睛滴溜一转:“是个高高壮壮的年青人,给我钱让我问的。”
终究我忍不住了,就问:“前段时候是不是有个女人找你算命,你问了她鞋码?”
能够是没想到我这么倔强,毕竟这里另有其他香客,刘道长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兄弟你别冲动,也是有人让我问的,就是问个鞋码。”
“别和我打哈哈!”我是真怒了,最恨别人戏弄我。
比及他算完,我才走上前去,只见他故作深沉的闭上了眼睛,摆摆手表示我坐下。
那带口罩的女人叹了口气,明显有些失落,然后和我抱怨:“这也看不见个亲戚,亏我每天往这折腾。”
盗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想起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