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拗不过他,只能承诺下来。我俩简朴把店面清算了一下,又等着夜班的妹子来交班,就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街上灯红酒绿的,冷巷子里都是站街的蜜斯,弄得跟东莞似的。
至于那十万块钱,我俩也就落下个一万多,其他的都买了香烛供品,给地下那些鬼尝尝鲜儿了。遵循牛北的说法,赚死人钱已经是丧知己的事儿了,如果赚的太多,那可就是断子绝孙了。
见我又要持续呕吐,牛北赶紧转移我的重视力,指着粪坑里的那具尸身说道。
牛北又照着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下:“不去看看你晓得如何回事儿?”
牛北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前面吃花生,他的神采特别不好,模糊透着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