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沈婆俄然上前一步,阴冷眸子打量着我们,幽幽道:“没看出来,两位高朋都是身怀绝学之人……”
转眼到了晌午非常,门外的人叫唤的更加放肆。此中领头一个是沈翁的儿子,他手上拿着一块棱角清楚的石块,厉声诘责陈泽军,为甚么要包庇杀人凶手。
沈婆看我的眼神变了变,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我们这村庄穷山僻壤的,你们何必要来这里?现现在闹出了性命……你们老是脱不得干系的……”
这老女人看起来有些见地,没有像其他村民或者她儿子一样被仇恨和气愤昏了脑筋,而是神采沉着,目光沉稳,仿佛不太好惹。
我皱眉问道:“您这句话甚么意义?”
陈泽军本就不大的院子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最靠前的一批人已经闯过了大门,涌入了院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