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疯道人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冷静抽烟。
来访的客人当然不会是大黄牙,此次登门拜访的人,和将我们的地点奉告给疯道人的是同一小我:翡翠赵的狗腿子。
我扣问疯道人,这说法可有根据。
推开窗户,窗外的夜风凉凉吹入客堂,我点上一支烟,悄悄叹了口气,问疯道人:“看起来如果天命不错的话,搅乱全部江东的就是我们几个了?”
是应战的开端还是宿命的起点?
说完,他奉上了伴手礼,是一瓶很上讲究的红酒。我自发接过来,刚筹办考虑一下,疯道人便降落道:“好,感谢你家先生,我们明天必然去。”
既然郑先生都已经返回南京,那么为甚么疯道人还要留在云南呢?更令人捉摸了不透的是,这故乡伙为甚么会俄然找到我们呢?
这天命实在是太精美了。
门外小生悄悄点头,恭恭敬敬帮我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