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地上之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眼神凶暴,边幅平平,细心一看,他的五官就跟是用黏土粘上去似的,给人一种一拿就能拿下来的感受。
我可没有古灵那么霸气,立即好声好气的对清风说:“奉求了。”
他却没有鸟我,而是用那无缺的另一只眼睛,高低摆布的打量了一番古灵,而后竟然很鄙陋的舔了舔嘴唇,说道:“这只眼睛的仇,我记下了。你记着,明天我是如何吃掉它的,下一次,我就会如何吃掉你。”说完,他竟然一下子钻进了泥土里。
而当飞针即将飞向那降头师时,那些蚂蚁俄然间就如波浪普通,从降头师的背后翻涌至他的身前,直接挡住了银针的进犯。
“可去那里找啊?”我有些急了,小白也无精打采的趴在那边。
银针的能力很强大,以是这些蚂蚁固然挡住了它们,但也支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刹时死伤无数,可爱的是,阿谁降头师趁着这长久的空当,竟然就钻进土里不知所踪了,而因为他刚才那一手,我们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我看向清风,他淡淡道:“这类降头我倒是能解,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必须找到合适的药材才气炼制解降头的解药。”
我压下翻涌的难受之感,问道:“你是谁?”
小白此时躺在地上,难受的扭动着身材,一双本来敞亮的大眼睛垂垂被染成了玄色。
我大喜,但是,还不等我笑呢,古灵就俄然唤道:“小白,走开!”与此同时,我们身后的银针一下子就朝着这降头师飞去。
听了古灵的话,他“嘿嘿”一笑,竟是直接将眼睛里的针给拔了下来,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此人不但没有喊痛,反而将手指插进眼睛里,抠了抠,竟然生生将本身的眼球给剜了出来。
我嘴角一抽,心说se蛇,都要死了竟然想的是这个,想归想,我内心实在也很难受,我摸了摸小白的头,对古灵说道:“小白这是被下了蛊?是不是只要那小我有解药?”
古灵却说了一句让我心寒的话,她说:“我只能临时减缓你的痛苦,如果没有解药的话,那么你很能够在三天以内满身腐臭而亡。”
我被这一幕恶心的不可,就连古灵也微微皱起眉头,有些嫌恶的退后了一步,此人却“嘿嘿”一笑,随即竟就将那眸子子给吞进了嘴巴里,嚼了嚼就咽了下去。
降头术?这小我是降头师?我传闻降头师是极其险恶的存在,因为他们为了修炼,会去偷吃婴儿的心脏,乃至连还在妈妈肚子里的宝宝都不放过,以是名声极臭,就连正道之人,都不肯与之为伍。
小白吓得眼泪鼻涕直流,望着我说:“仆人,小白还不想死,小白还没有生小小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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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那人抬开端来,用那只无缺无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我顿时心头一震,因为我已经认出来了,这眼睛,就是刚才那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