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回身就走了。
宋新桐愣了愣,是个哑巴?
第二天,宋新桐早早的爬了起来,用黑面和白面混搭做了煎饼,姐弟三人一人一个的啃着,没过一会儿,谢家人就背着背篓,挑着担子过来了。
宋新桐也就是想知会秋婆子一声,到时候如果张婆子她们真的敢做出伤害她的事儿,她去告状的时候也有人证。
狗蛋儿懊丧的摸了摸脑袋上被烧得极其丢脸的头发,“小宝要笑话我的。”
宋新桐看着天涯红霞彩带,伸手端起手边的粗碗喝了一口茶,感觉这日子过得还是挺尽情的,就是这粗碗能换成白瓷茶杯就好了。
回到家后,已经是酉时三刻了,天气还早。
大宝接过篮子,给一人塞了一个,这才拉着狗蛋儿往屋子里走去,可贵的听到他夸耀着,“狗蛋儿,我会写字了。”
秋婆子抬了下眼皮,点点头,“休整屋顶轻易落灰,最好是拿个布罩子遮一遮,要不然打扫起来特别费事。”
妇人点了点头。
妇人又比划了几个行动,但宋新桐看得糊里胡涂的,摸干脆的问道:“你是陆夫子的家人?”
难怪陆夫子一身温润清雅的气质,想来是秉承了他的娘。
晚餐过后,宋新桐坐在院子里看着双胞胎在地上写字,大宝和小宝都是聪明的孩子,已经会做二十以类的加减法了,等再过段光阴,就教他们乘法口诀表,有了这些本领,今后就算不能做科举,做个账房先生也是能够的。
“好的,奶奶。”大豪是谢婶的二儿子,本年十二岁,比宋新桐还小两岁呢,就已经跟着谢叔去上工做些轻省的活计了。
“夫人,前几天陆夫子从水中救了我的弟弟,我们心中感激,可家中贫寒,以是……”宋新桐被妇人敞亮锋利的目光盯得都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将折耳根放在一米三高的围墙上回身就走,跑了两三步以后又转过身来,对妇人说道:“夫人,这叫折耳根,多吃能清热解毒、消肿疗疮、利尿除湿,能够凉拌也能够用来煮汤或是炒肉。”
洗肥肠是个很费事的事儿,要洗掉腥味儿还是很费事的,在现在的时候,宋新桐看外婆用面粉或是菜油都洗过,不过还是面粉洗的洁净一点。
挖了小半斤出来,品相都是上乘的。
小宝也嚷了起来:“我也会,我也会。我教你,我教你。”
宋新桐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如何的,莫名地对这位陆夫子的娘心底升起了一种惧意,总感觉要谨慎翼翼的,以免惹怒了这等气质美人。
但没有行动,院子里就走出来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见到宋新桐站在院子外遂走了过来,打着个手势问她:“你是谁?你在这里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