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看着这满屋子古朴内敛,却不失精雕细刻的家什,只想多逗留一会。特别是桌子上摆着的镇纸,远远看上去都是块白玉。
陆清婉说:“倒是清婉忽视了,袁妈妈,给让厨房给这两个婶子备饭。”
早晨的时候,刘母将徐刘氏带了出去,下了馆子。
袁妈妈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爱便不吃,如许华侈粮食是甚么个事理。倒是个比主子还难服侍的!”摆甚么主子谱。
“陆侄女,如何说……我们也是邻里乡里的,不留一顿饭说不畴昔吧。”刘母勾起了一抹奉迎地笑来,脸眯成了一团。如许富态圆润的她看起来像皱面包子。
刘母点了点头,说得极对。这个死脑筋的小姑子终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