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黑汗青,小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被这些前辈师兄师姐们诓着干了很多蠢事,让我至今不想面对,羞于见他们,恨不得宅到天荒地老。
比如,人的影象到底储存在那里,为甚么全部身材都换了,灵魂也是打散重组,影象却仍然完整?
贵重不贵重的,我现在真的没法了解,我只晓得被冰冷的雪活埋的痛苦。哦,实在也不是太痛苦,毕竟雪崩是非常狠恶的活动,纤细的一小我底子没有半点抵挡的余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了,然后几近是立即就连痛苦都感受不到了。但这个时候实在还没有死,起码我没有,或者说,我感觉我没有。不过也有能够实在我已经死了,只是灵魂还在那边逗留。
我表示:“这是痛不痛的题目吗?”再说了谁奉告你没红印就不痛的?我皮厚不显印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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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记得,团体来讲,是功德, 如果上辈子考四六级的时候我能有这影象力, 那也不至于背单词背得死去活来。更虐心的是考完后事情了几年下来,曾经呕心沥血背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残留的那么一点点, 很难说到底是刻苦背诵所得还是看美剧所得。大好的生命就是不竭地华侈在这些被逼着做但实在底子没有合用代价的事情上。
但这辈子,在灭亡的打击之下,我都能够主动思虑哲学题目了。
☆、0019_哲学
这类观点性的东西对错实在不好说,但死过一次后,我感觉,还是有点事理的。
我被埋在厚厚的雪下,没有光芒,满是酷寒,没法转动分毫,独一的声音是我的身材收回的。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血液活动的声音……一点一点消逝,直到完整温馨。
我一小我分开都会,往人少的处所走,往荒凉的处所钻。旅游景点绝对不去,已开辟的处所必定绕行。我一小我去,再一小我回,将没法在人群中宣泄的负面情感丢弃在无人瞥见的处所,直到我去了阿谁雪山。
我问身边的哥们:“这谁啊,被我丢弃过吗?”
大师兄:“林儿叫我一声大哥哥。”
……
绝大多数人都不晓得我的阴暗设法,在他们心中,沉默寡言的人才心机重,像我这类话唠,必定是说过就忘,一天到晚傻乐,一些古怪分歧群的表示也只是还年青气盛不晓得收敛锋芒。
“啊,不,我的意义是,”少爷有点混乱,“中间是美人儿……是这位姑……道友的哥哥吗?”
去了,然后没回。
这些自夸目光成熟的人们,阐发别人却只会用定式、画框框。外向的,外向的,活泼的,沉寂的,风雅的,吝啬的……人类这类生物是能够用一两个词就概括的吗?
哎哟,又扯远了,实在我这辈子思虑最多的哲学题目是,上辈子的死和这辈子的灵根有没有干系。
我不跟爱情中毒的人说话。
很多人都说我蛮古怪的,不太好相处,有点独。我对这类评价不觉得意,内心还理直气壮地想:人跟人本来就不一样,我又不是为了奉迎你们而活着的,看不扎眼就看不扎眼呗,我还看不扎眼你们呢。
说真的,我还是不喜好哲学,甚么先有鸡先有蛋,甚么性本善性本恶,我以为凡是没有切当答案的题目,会商起来就都是华侈时候瞎折腾。所谓辩论赛都是闲的蛋疼,看的人无聊,辩论的人更无聊――上辈子我就因为这个观点被群嘲了,某一辩妹子还甩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