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的预言?”凤无胭嘲笑道:“那杀你也是天神的预言,因为…我就是天神!”
“他们是叶家的仆从,今后供你差遣!”
红光环抱其身,如同烈焰,滂湃大雨落至其周身刹时被蒸发,赤色长剑突然变大,巨剑挥下,顿时,天摇地动,山塌石裂。
他刚冲进房间,还没得及看清,便被冷月挥出的一道进犯弹出门外,摔在地上,抬头耍赖般咧咧扯谈。叶长青见状,非常没心没肺的笑了。
萧伯脸上闪现镇静,快步跑出了小院。
“我带儿子返来了。”凤无胭笑道。
“不,我应当让你看看儿子模样,阿谁你日夜惦记的儿子的模样你有权晓得。”凤无胭随即走向了神坛。当她看到儿子无缺无损的躺在神坛上时,瞳孔变大,震惊不已。
叶长青健忘了疼痛,急不成耐的冲向轿撵,他看到了,看到一个神采惨白的少年,瘫坐在轿撵当中,堕入甜睡状。
凤无胭消逝原地,化作流光突出神坛,长剑挥动,一个个巫族人瞪大眼睛,向后倒去,胸前鲜血飙射而出,一颗颗跳动的心脏滚落空中。
“这……”她笑了,哭着笑了。
“爹,他们在房间呢!”叶长青责备道。估计是嫌这老头声音太大。
一股无形的威压囊括而去,虚空中突然呈现凤无胭的雪色长发,长发将四人紧紧捆住。发尾刺入四人的额头,模糊中能看到他们额头上闪现菱形晶状物,如同针芒的发尾在那晶状物中不竭雕镂着,当发尾从他们额间抽出的时候,菱形的晶状体中模糊闪现一个‘枼’字。此时,四人的神采终究有了窜改。从冰脸寒酷,变成了木讷板滞。
“孙子?”萧伯眼中闪过迷惑,随即蓦地放光,结巴道:“你…你说的是…小少爷?”
在层层上叠的青色琉璃石屋中,一座稍显落败的府邸实在抢眼,从其占有的面积来看,不比其他三家抢眼的府邸差多少。只是,高墙剥落的陈迹显得班驳,朱红色的大门已经掉漆,正门上‘叶府’两个金色的大字像是被刮刀刮花,墙内槐树的枝干已经伸到墙外,看上好久未修。
进入大门,几个下人正在院中打扫,从中间长廊穿过,进入里院,一人坐在轮椅上,正晒着从富强的槐树叶中穿过的阳光。他的脸表面清楚,眼眸通俗,紫髯如戟,略显沧桑。他叫叶长青。
叶长青想了想,道:“萧伯,费事您告诉一下老爷,就说他孙子返来了。”
“返来就好!”
“是的!”叶长青必定道。
传说毕竟是传说,不过这里的人坚信——药王曾经以心血‘宠幸’过这处所。
这时一人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其他五人点头,表示同意。空间再一次震惊,六人顺手挥下一道能量,进入虚空当中。
心脏处被堵截的血管从胸膛冲出,顺着血迹,钻入了蛋壳以内。又是‘啵’的一声,蛋壳碎裂。暴露一颗通体纯洁如玉已经连被血管连接的心脏,血管往回扯,带着跳动的如玉的心脏回归到偶然的胸膛,一丝寒气透出,皮肤大要被固结,并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修复着被匕首划开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