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倒在血泊中,尽是绝望。(未完待续。)
徐氏颠仆在地满嘴鲜血,剧痛让她不竭抽搐差点昏迷,可赵嬷嬷等人早有筹办,给她灌下一大碗止血药,“太后赐你毒酒,你就不配这么死。”赵嬷嬷恨恨啐了口,这才道:“灌酒。”
“当年山阴公主向太后禀报的此事,要不是长公主为你讨情说她能摒挡,你能活到明天!你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东西!”赵嬷嬷也很不平,山阳长公主沦落到明天的境地,这个徐氏“功不成没”!
徐氏的猖獗并没有换来赵嬷嬷的了解,她恨透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悔怨也晚了,给我灌!”
但我不能带着这个奥妙去死,我不能让她清闲法外!
徐氏一双细白的手被踩得骨头茬子都露了出来,周身是血,却还是不肯放手。
我是忘恩负义的牲口,是我害了公主,是我啊!
“嬷嬷,她就是如许也活不长了,不如,我们就这么回了娘娘吧。”有人看得发憷,发起到。
她有孩子的,她有的。
徐氏哭叫,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要让徐氏,永久都不能说出这个奥妙。
以是,公主才晓得了她和太医通奸的事,才会逼她打掉孩子,公主,是在庇护她。
哗啦一声,牢门一敞,赵嬷嬷几人顿时冲了出来,牢头看管会心退下。
牢头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开门!”
她再清楚不过这是甚么东西了,拔舌钳,赵嬷嬷这是要拔了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
赵嬷嬷也被徐氏恶狠狠盯过来的目光吓到了,冷哼一声,将毒酒泼在徐氏脸上,命人取了她的指模按在纸上,才道:“走!”
看管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听陆昭锦的,一人跑到前面迎向牢头。
牢头猫腰应是,举着火把在前面带路,用心放慢了脚步,边道:“各位朱紫谨慎脚下,这牢里地湿滑。”
这才是叶夫人要进门就拔她舌头的真正启事。
“唔唔!”徐氏扑倒在地,任凭那些嬷嬷如何踹她都不肯放手。
徐氏唔唔叫着挣扎,听了赵嬷嬷的话更是冲动。
公主,公主!
拿钳子的刘嬷嬷立即回声,用力一捅,将徐氏的门牙都砸下一颗,终究将拔舌钳插入她口中。
不要走,不要走,听她说啊。
这下可把赵嬷嬷吓坏了,她惨一声,用力踹向徐氏的手,“贱婢!死光临头了,还不快放手!”
陆昭锦说她没有孩子,不懂做母亲的心机,可谁能有她懂,谁能!
“唔!”也不知徐氏收回的是甚么声音,但那格登一声剪断舌根的声音犹然再耳,喷涌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
她认贼作父,竟然帮着叶夫人害了公主,是她害了公主啊!
赵嬷嬷身后那支火把将全部牢房照亮,一个面庞刻毒的嬷嬷翻开一只漆盘上的红布,取出一把铁钳。
嬷嬷,嬷嬷,不要走!
徐氏死光临头还发着狠,挣扎着不竭点头,两腮都被那嬷嬷掐得青紫,还是目光凶恶,尽是恨意。
可按着徐氏的人刚将她丢在地上,徐氏就发了疯,竟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一把拽住了赵嬷嬷的衣角。
“唔!”徐氏挣扎着点头,不肯喝那杯酒,口中淌出的血水乃至将整杯毒酒染红。
都是山阳长公主,都是她!
“唔唔!”嬷嬷前后夹了几下,逐步靠近徐氏,那剪刀一样的钳子顶端在火光下泛着锋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