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是有事理,只进不出那种弄法,也就正山他们这类家底能玩得起。”
固然是燕京埋头堂的大掌柜,不过敬时珍一年中有大半的时候都待在燕京,以是严格提及来,这大掌柜很多时候干的是二掌柜的活。
“好东西倒是有几件,不过都是敬叔收上来的。”
就算这件刻花笔洗能拍出两千万,去掉给埋头堂的百分之四十,还剩下一千两百万,再去掉百分之二十二摆布的佣金和税费,本身大抵能拿到手九百多万,连成交价的一半都不到。
埋头堂在燕京的大掌柜姓刘,早前是新宫博物院的一名专家,被敬时珍高薪给挖到了埋头堂,他和赵正山倒是很熟谙。
赵正山和刘掌柜正说话间,敬时珍带着童东杰从阁房里走了出来。
“多新奇啊,埋头堂不收古玩,那卖的古玩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但苏小凡不一样,他之前也就是个摆地摊的小商贩,加上春秋又小,乍然暴富还真一定是件功德。
敬时珍本身固然没陪着,但是把燕京埋头堂的大掌柜给喊了出去,让他给苏小凡办理手续,本身则是和童东杰进入到了阁房。
用修复值来修复古玩,性价比实在是太高了,苏小凡一共就用了两点修复值,到手一千六百万,他感受本身之前还是低估了修复值的感化。
不过埋头堂需求收取拍卖价的百分之四十,并且成交后拍卖行的佣金,另有卖家这一部分的的税费,由你来承担……”
敬时珍看向了苏小凡这个好运气的小子,他得有很多年没见过有人捡这么大的漏了。
忙完了苏小凡的事情,赵正山说出了本身的来意,和苏小凡比试捡漏的事情,只是捎带着的,不然在古玩市场赵正山也熟谙几个眼力不错的专家,何必大老远的跑到埋头堂来。
敬时珍点了点头,对苏小凡说道:“在我这埋头堂鉴定出来的物件,和埋头堂也算是有缘,你真想卖的话,我给你指三条路。”
“好东西是很多,关头看你想要甚么。”刘掌柜的摇了点头,说道:“我比来没有查库房,有些物件是敬叔前几天赋刚放到库房里去的,要不我给您查查?”
“敬叔,赵先生的父亲快过大寿了,赵先生想看看我们的库房,我说这分歧端方。”刘掌柜赶紧上前,把赵正山的要求说了出来。
敬时珍笑了起来,“定窑白瓷存世的不是很多,或许这笔洗能卖的更高一些,我也不占你便宜,卖给埋头堂,你实收1200万,税费甚么的埋头堂帮你付了。”
并且在赚取了这一千多万以后,苏小凡也完整明白了修复值的存在,对于本身的意义,有修复值在,赢利对于苏小凡而言,那还真不是个事。
比拟刚才脱手的那黄花梨笔筒,这件定窑笔洗的手续要更加烦琐一些,除了拍照以外,还需求苏小凡签订近似免责声明一类的文件,等了差未几一个小时,条约才全数签订完成。
“敬叔,您对我还不放心啊,我就是想长长见地。”赵正山开口说道。
“我父亲将近过七十五大寿了,我想着寻摸个好物件,给父亲祝寿。”
“卖了!”
刘掌柜摇了点头,埋头堂的库房只要他和敬时珍能出来,别说是赵正山了,就算是埋头堂的员工,刘掌柜都无权将其带出来。
敬时珍竖起了一根手指,他倒不是宰苏小凡,而是埋头堂鉴定的物品,是按照物件本身的代价免费的,这件笔洗敬时珍收五十万,还算是给苏小凡打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