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大夫,陪我睡了好吗?”苏秧身材往里挪了挪,“我已经两天没和小镜一起睡了,想的很。”
“这一趟产生了很多事,她现在是大人的门徒,若不是她……浅言能够……已经死了,就算不死也会成为别人的牵线木偶。”玄洛实话实说,声音哪怕没有起伏,也能听出后怕,“她用符封住了浅言的七情六欲,看上去就像在发热,其他的交给你了。”
女人嘴角流着血,闷咳两声,挑起眉梢,“你真的不介怀?”
白镜拿起别的一个迷你放大镜,戴在头上,摇点头,“我总感受她们并不想我上楼。”
白镜发觉到乐文瑶的目光,眨了下清澈的眸子,“那靠甚么?”
不知为何,听着这些话的白镜,脸颊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