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的确太可爱了,脱一次如何不脱洁净呢?”
哈哈!四周再次暴起阵狂笑,第一次见人把鳄鱼当狗用,明天是薛北羽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薛北羽在前面一怔,破口痛骂,去你奶奶的,我那是鳄,不是狗!闻个屁啊!
“孬种!”马大猛一瞥眼,发明了秦命丢落的黑袍,抓起来跑到巨鳄面前,往它鼻子上塞:“闻闻!快闻闻味,从速追,再不追就没影了。”
“啊啊啊!”薛北羽羞愤余狂,手忙脚乱的要捂住身材。
酒楼里很多人惊得站了起来,撑住了?这都能撑住?
薛北羽做梦也没想到,本身有一天会在大街上被人脱了衣服,还是这类狼狈的体例。
“别走!喂喂!别走!”马大猛从五层窗口翻到街上,提着巨斧纵步疾走:“俺叫马大猛!爷们,交个朋友,啊?!”
薛北羽抓狂了,疯也似的扑向中间人群,硬是从一个男人身上扯下衣服,不管不顾的套在身上,朝着两边吼怒:“不管你们是谁!老子迟早抓住你们,我要把你们凌迟正法,我要把你们撕成碎片喂鱼!”
默契!妖儿朝秦命眨个眼,咯咯娇笑,扯着衣服,腾空而起,翻上了前面的高楼,顺手一扬,挂在了楼顶的凸起上,顶风飘荡。秦命则抓住他的脚踝,甩向了前面的街道,也紧追着妖儿翻上了高楼,转头看了看嘭嘭落地的薛北羽,忍不住一笑,带着妖儿从楼顶消逝。
这时候,马大猛从中间胡同翻出来,气势汹汹的冲到街上,没追上人。能够是巨斧太沉了,震得街道都微微颤抖,那柄刻薄的乌金巨斧反射着妖异的乌光,他指着痛吟的巨鳄吹胡子瞪眼:“你特么倒是追啊!都把你嘴巴脱臼了,你如何不追啊?”
街道两边无数人倒吸冷气,这都行?!
薛北羽也是一怔,嘴巴微微伸开,但是他忘了另有个紧追不舍的仇敌呢。妖儿甩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顺手扯住了他的衣领,嘻嘻一笑,猛地拉扯,连人带衣服的拖飞了出去。
巨鳄哪故意机理他,痛的嗷嗷低吼,一把鼻涕一把泪,养尊处优的它还没受过这类痛苦。
酒楼上的公子哥们都亢奋了,各种笑声此起彼伏。街道上的男男女女也都抿着嘴指指导点,这类场面千载难逢,必须很多看两眼。
“我们北羽公子的身材好白啊,真想摸两把。”
吞天鳄碰到费事了,它明显能够一口吞了这小我类,究竟倒是……卡住了!
一巴掌下去,桌子哗啦的碎了,正要上菜的店小二一声痛吟,娘咧,这是新桌子啊。
直到这一刻,半条街道都沸腾了。
“嗷吼!”吞天鳄满身狠恶颤栗,别看肥硕粗笨,力量却非常可骇,尾巴一抖,猛地朝天轮了起来。
一个扯着衣领,一个抓住一脚,在时候和画面仿佛定格的刹时,一男一女往相反方向一扯,刺啦声脆响,华贵的红色长衫被当众撤掉了,暴露个白花花的男人……身材……
嗷吼!吞天鳄喉咙里再次喷出股吞噬力量,那黑漆漆的喉咙后就像是个无尽的黑洞,要把秦命撕扯出来,内里更涌出股血腥的恶臭,让人头晕目炫。
“嘻嘻,真是太坏了,坏的太敬爱了,那是哪来的豪杰?”
吞天鳄还趴在远处打滚,嘴巴脱臼让它痛苦不堪,嗷嗷的低吼,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