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主。”他走到凌修身边,顺着凌修的目光看到那座新坟,“这是……”
那几小我半句话都不说,立即从腰间取下锄甲等物,将坟头刨开。只挖了两尺来深,就触着了棺材板。
“你住在这地下,不感觉阴沉吗?不如搬去和母亲住在一起吧。”乾达婆以非常天然的态度说。
“死了?”林明思惊奇地问,“如何会……”
“舍脂,”乾达婆终究悠悠开口,“你身上有胭脂的味道。”
合德道:“女儿也传闻了。”这动静是阎摩奉告她的,初度听闻时还让合德略微吃了一惊,毕竟她没想到白袖萝这么快就会死。提及来,白袖萝和修罗道的渊源也颇深。
修罗道的地宫本来的确是墓室,安葬的是一名前朝坚信佛教的皇亲,此中打通了地下的暗河和溶洞,厥后被改革成现在的模样。乾达婆平时并不住在这里,她嫌地宫阴沉,很少到地宫中来,倒免得合德目睹心烦。现在不晓得是转了性还是如何回事。
乾达婆垂下了眼皮:“也是,是我忽视了。女儿若不肯意,那便算了。”
“好久没来过这地宫了。”乾达婆打量着满室的壁画,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恍忽,“你陪我在此处逛逛吧。”
“就用这曲子送你走吧,白袖萝。”阎摩轻声说,声音和琴声融会,温和得就像是在对恋人呢喃。
“好久不见,随便过来叙话旧,不必拘束。来,坐。”乾达婆道,她仍然没有摘上面纱,嗓音略微有点沙哑,合德狐疑她是抱病了。
“看来修罗道并没有甚么都奉告你嘛。”凌修讽刺地笑了笑,“白袖萝的命在修罗道手中,修罗道要她死,她天然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