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有多久了?”乾达婆的声音有些发颤,薄子夏奇特地看着她,不明白乾达婆有甚么好冲动的。
薄子夏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是被这滴水声惊醒的。随即她便感遭到耳朵上传来的痛苦。她想要摸一摸伤处,却发明双手仍然被悬高在头顶。
喝罢水,薄子夏感觉乾达婆并没有歹意,便大着胆量道:“你能帮我把手放下来吗?吊着实在太累了。”
恨,如何会不恨。不但恨合德,并且恨修罗道内里统统的人。如果不是修罗道,厉鬼道又怎会逢上噩运。但是薄子夏却念及面前此人是合德名义上的母亲,便甚么都没有说。
薄子夏的模样狼狈极了,衣领敞着,脖子和肩膀上尽是红痕,头发狼藉,耳朵和脸侧还带着干枯的血迹。女人呆呆看了她半晌,或许是因为火把的火焰跳动,薄子夏看到女人的眼中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含着泪似的。
想来想去,每一种体例都有风险,都不能包管万无一失。如果再被合德抓返来,只怕挨两个洞的处所就不是耳垂了……薄子夏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