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一人玩耍有甚么意义,你又不去。”近的处所还好,远的处所,莫非还能把天子每天带出去玩不可,她可不想当祸国妖后,被史乘狠狠记一笔,臭名传千古。
“平白无端的,郡公夫报酬何要告?”殷流采一句话戳中关头点。
“我说的。”
“当真?”
闻言,苏世襄发笑道:“有我与你父祖娘家,你便是日日出门玩耍,也没谁能说你一句不是。”
宫女有些语噎,苏世襄却一笑道:“自是与袁国郡公过不下去了,袁国郡公夫人出身高门,袁国郡公自舍不得一封和离书放她归家。”
“殿下不若去逛逛花圃,眼下秋菊桂花水仙白兰都开得恰好,陛下知殿下素爱赏花,早已备好,只待殿下去赏眼呐。”
桌上的点心才端上来,楼下便响起弹唱声,唱的是一支非常平淡的小调,唱声却很动听,唱词也写得很好。殷流采听完,叫宫女下去打赏些碎银,并请那歌女饮一碗酒酿。
苏世襄搂着她,笑得非常隔怀,略略收起笑声,苏世襄轻抚她长发道:“好了,你只是出嫁,又未曾削发,哪来那么多教条,在家里天然是如何安闲如何行事,谁还能管到你头上来。”
“当真。”
“寻山赏红叶,放马饮长河……是应如此,阿采去便是。”苏世襄说得理所当然。
“那倘有人要管呢?”
两人轻车简从,往新丰楼吃甜甜的糯米酒酿,新丰楼的酒酿微带一丝绿意,加姜煮开洒上切得细细的红枣丝和小粒枸杞并一大勺糖,那酸甜爽心的滋味,可令人将秋深的那一丝寒意尽抛开。苏世襄并不很爱吃,但殷流采每喝一口,脸上都不由自主暴露的笑容,比酸甜酒酿更能令他爽心,那点不爱,便都化作非常百分的爱。
“就如许被圈养了吗,今后一辈子就在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生老病死,悲欢聚散,想想都是个令大感哀痛的故事呀。”殷流采闲极无聊,也想过给本身找点事干,女官发起的那些,她就没一样会的。
殷流采还是感觉如许不对,赶紧禁止,又对着苏世襄撒娇:“你如许,祖父与父亲都要进宫来骂我的,朝堂上他们天然会向着我,可暗里里,不骂得我狗血淋头不会罢休的。”
头上的凤冠看起来极繁复,倒是用细细金线织就,撤除宝石外,将将二斤重罢了。之以是要说将将二斤,还加个罢了,是因为殷流采在此之前,见地过历朝历代皇后的凤冠,或是丹青描述,或是什物,重的竟然有十几斤,她这个不过二斤出头,真得算轻的。
(未完待续。)
宫务自有妥当的女官打理,便有甚么需求她直接过问的,也都不过是拿个主张,一句话叮咛下去,甚么也都有人办好。
“玉津关不远,不过两三天工夫,我还陪得起。”苏世襄二话不说,就叮咛人去办。
“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