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苦了远哥儿。”杜氏又开口,满腔愤恚,道:“果然是一帮胆小包天的狗东西!。”
曾博远细声一一作答。
小花厅里有半晌的沉默。
杜氏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如果云大嫂在,见到远哥儿被欺辱至斯,该是有多悲伤。”
杜氏内心转了千百个弯儿,面上不动声色。
她没有忽视曾念薇的神采,伸手点她额头,杜氏笑:“你这鬼精灵!好了好了,二婶晓得了,‘梅姑’是大哥的专利,我们这些人哪,十足都唤不得。”
说着说着,杜氏更加活力,道:“可见,这些刁奴背后的人,藏得有多深!”这王雪娥,竟然有如此手腕!竟然能把夕照居的事捂这么紧,连一贯存眷大房意向的她也没看出端倪。可见,王雪娥的手,在侯府伸很多长!这各房各院,又有多少,是她王雪娥的人?
就连王雪娥,也是唤她薇姐儿。而在曾念薇内心,杜氏与王雪娥,在某些方面,并没有太大辨别。
前两次曾念薇的示好,他都欣然地接管了。可换了个环境,他的鉴戒心又返来了。
她目光在姐弟两身上流连,嘴角暴露些深意。
二夫人见曾念薇如有所思,晓得本身的话起感化了。她不贪婪,话锋一转,便把话题移开了。又说了些话,她便起家拜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