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姐儿哥儿们也大了,长性也懂事了,这底下人犯的错,也不能全数推到你们母切身上,是吧?”曾老太太又道。
开初王雪娥派人来邀姐弟三同业,曾念薇等人婉拒几次。既然两看生厌,又何必自相折磨?
蒲月的时候,城郊五里坡牡丹怒放,花颜妍姿,繁华堆叠蜿蜒五里,美景胜画,引世人立足。
曾念兰此次倒是安静很多,对此她只说了一句话:“要走从速走,心都歪了的人留下来也只是祸害。”
世人的心机又一次活络起来,更是有好几个丫环婆子到曾念薇跟前请辞,到别处谋了差事。
曾念兰听得眉毛一挑,神采顿时沉了下来,她就要张口说话。
现在连曾家里粗使婆子都晓得大夫人家里头出了了不起的人物,大夫人在曾家的职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个个都赶着上凑趣。
一锤定音,也不给其别人开口的机遇就让人都散了。
曾念薇心底暗笑,恐怕此主要让他们绝望了。
“祖母。”
曾老太太一窒,一时语塞了。
直到王乾旭正式上任,王家这才聘请了几个族老以及交好的世家,小小隧道贺了一番。
曾念薇又对王雪娥道:“母亲千万别因了这件事一向自责,真的,姐姐和薇姐儿都没有生母亲的气。”
如此,次数多了,底下的人也都看出了苗头。
曾家二老就不必说了,最不睬事儿的三夫人李氏往大房走动也多了很多,就连向来与王雪娥不对盘的二夫人杜氏这阵子也偃旗息鼓了不说,身材儿还放得极低,一派地奉迎王雪娥。
曾老太太面色也欠都雅,她掩袖咳了咳,“如许就好,如许就好,都是一家人,那里又甚么隔夜仇?”
厥后在荣青堂遇见了刚出来的曾启言与杜氏佳耦,她便恍然大悟了。能让二老爷曾启言亲身来荣青堂拜访,又让杜氏甘心伏低做小状,不消想也晓得是甚么事儿了。曾启言在林城通判这个位置也呆得够久了,这些年曾家为了这事,明里暗里都跑了很多门路,都没见效果。
许三爷......
“姐姐和薇姐儿,另有远哥儿都没有把错推到母切身上哦。”
“许三爷还特地夸了我们懂事呢。”曾念薇说完扬起了脸,非常高傲。
安国公简家与承国公许家牵头,在五里坡设赏花宴,聘请世家大族。曾家也收到了请柬。
年前天寒,曾老太太顾恤后代儿孙,便允了他们只月朔十五到和乐院存候。现在入了春,气候更是一日日回暖了,这一套便说不畴昔了。
曾念薇抢在曾念兰之前开口,“祖母,薇姐儿晓得这不是母亲的错,都是上面的人反叛。前次娘舅和许三爷与薇姐儿说清楚了。”
这让曾念薇非常惊奇。
这是想走王雪娥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