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漆似墨,不见五指;寂如深井。偶能闻见北风浩雪扑簌簌地鞭挞在菱窗上的声响,沉闷单调,涓滴不知倦怠地循环。
下了衙,许天柏跟着曾启贤一道儿回了定安侯府。两人在外书房商讨完事儿以后,许天柏仍没有要走的意义。
女大不由爹啊。
“梅姑看着精力不大好,昨晚没歇息好?”
“阿婷俄然不见,齐国公府乱成了一团。我和阿川找到了那拐子,将阿婷从哪户人家救了出来。当时,阿川肝火冲冲地去揍那小傻子,我则去救阿婷。”
精确地来讲,云墨奇离家出走了。
踌躇恍然间,曾念薇俄然想起那天许天柏曾说的,有些事能够承让,然。有些人倒是不能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