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后院虽已有好几位,可都是各有各的来路,侯爷亲身带返来的,她还是头一个。
苏婉如又疼又羞又怒,用力儿的挣扎打着他,“你放我下来,你这个神经病,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不记得他另有理了,他话都没说几句。
苏婉如的手敏捷的抖着,咬着后槽牙道:“不会!”
沈湛一提一揽将她抱在怀里,她软软的身子就贴着他胸口,淡淡栀子香毫无征象的钻在他鼻子里,他目光一暗,声音沙哑的道:“你不会脱,爷会!”
“我怕个……”他匿了前面的粗话,咳嗽了一声,捏她白生生的脸,“谁要笑就笑,爷欢畅就行了。”
青柳说的太含混,好似她迫不及待想要被宠幸似的,苏婉如忍了又忍,声音收回来抖的连她本身都听不清,“带我去见他。”
他肩宽手长个子又高,她在他怀中就和个七八岁孩童没两样。
“啊。”青柳一怔,打量着苏婉如,没想到她这么争宠迫不及待,笑着道:“女人还是先洗洗吧,侯爷他……”
苏婉如站着没动,青柳就过来扶着她,说是扶但是青柳的力量很大,用的劲也巧,苏婉如很等闲的就被她架着出了门,“女人慢点走。今晚您就住正院后的罩院里,床已经铺好了。明儿再给您安排,另有几个空置的院子随您挑捡。”
沈湛很活力。
就不该留着她的,给他添堵。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走。”他勒着她在怀中,宣泄似的,“连自负都不要了,爷就这么让你讨厌。”
苏婉如想也不想的回道:“比你设想的还要讨厌。”
青柳的声音并无情感,可听在苏婉如耳中,却尽是是讽刺和含混,她羞怒的红了脸,想起了那些大户抬姨娘的模样,现在她大抵也是是如许,不明不白的夜里被人掳了来,然后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住下来。
“在后院练剑。”青柳见她不走也不强求,“女人先去洗洗,侯爷一会儿就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