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便到了佛手别院。由大智带路,此次却并非是下到那绝壁下去,而是进到了大智居住之处。
“前辈,遵循商定,长辈取来此物,助前辈你脱困,前辈是不是该先把长辈师兄识海以内的禁制消弭掉了?”吴岩抱着已经堕入昏倒状况的大师兄,向盘膝坐在那石床之上的弥陀浮图硬着头皮说道。
“小子,老衲倒是很佩服你这重情重义的性子。竟然肯为了一个所谓的师兄,亲赴老衲这里受死啊。哈哈,佩服,佩服。大智,我的好徒儿,你做的很好,不过师父接下来要做一些残暴的事情,徒儿你心肠悲悯,还是不要看的好,你先出去吧,替为师好好监督他们的动静。”弥陀浮图恶狠狠扭头,稠密的发须鼻毛,遮住嘴脸鼻孔,独一暴露的一双眸子,幽深深紧盯着吴岩。
凡是碰到筑基期和炼气期的低阶浮图宫修士,他们一见到大智法师,竟不遁藏,而是吃紧忙忙的见礼以后便闪成分开。偶有金丹期的浮图修士颠末,则是仓促而去,顾不上看大智一眼。
就见空间呈现一阵奇特的扭曲,蓦地间呈现了一团紧闭的金色莲花。莲花九片金色花瓣散开,隐息之间,重新化作一窜佛珠。三道人影呈现在佛珠之上。一名胖大的浮图修士,神采有些惨白,冲中间两名神采骇然的修士道:“吴施主,风施主,我们已到弥陀山,这里有禁制,不准飞翔,就在这山脚下下来吧。”
听到此言,吴岩甚感惊奇,莫非贪狼大王见过弥陀浮图?不然如何说出这番感慨之言?
弥陀浮图闻言,狂笑顿止,双目蓦地瞪大若明灯,诡异的幽光自其眼中一闪而过,顷刻间吴岩盗汗狂流,浑身若被他看了个通透。
“弥陀前辈,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整件事情,仿佛是你设想长辈在先,长辈不得已反击在后,谁是谁非,恐怕可不能只由前辈一张嘴说吧?”吴岩似并不惊骇,淡然的笑了笑道。
还是那间石室,粗陋,狭小,昏沉,一盏油灯便是全部石室照明所用之物。这间石室,本来竟是跟地火洞相连,但奇特的是,不知地火洞和石室之间被人安插了甚么法阵,吴岩一时候竟没能找到地火洞通往这间石室的流派。
……
刚才他决计留意,还是没有找到此中的原因。跟在大智身后,他只觉毫无停滞的就进到了这间石室,但出去以后,扭身之间,恰好就找不到来时的地火洞了。
“好,我们走吧。”吴岩心内固然震惊,但目睹大师兄风含笑神采委顿,渐呈昏倒之象,该是识海以内的禁神之术发作引发。大师兄不比本身,那弥陀浮图明显没法像对本身普通,能让那一丝神念安然留在本身识海当中,他倒是把植入大师兄识海以内的那神念化作了禁奥秘术。若不从速消弭,遵循现在这类恶化,大师兄的元神恐怕很快便要被禁奥秘术崩毁。吴岩悄悄担忧起来,神采间不免烦闷。
“是,师父。”大智非常恭敬的见礼以后,竟看也不看吴岩,扭头就走。
半今后,弥陀山下。
“贪狼前辈,你公然已经脱困!?”弥陀浮图忽地变得恭恭敬敬起来,朝着吴岩顿首一礼,语气欣喜莫名的道。
同一时候,这段时候一向沉寂无声的贪狼大王,俄然间在魔种血府当中咦了一声,向吴岩传音似的喃喃道:“咦,怪了,这秃顶修士,如何还没死?奇特,真是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