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龙从速点头附和的模样,陈遗珠“咯咯咯”笑个不断,模样高兴极了。
“小白龙是你最讨厌的‘特么的’还是‘你妹的’啊?”张成圣的话让老羽士狠喷一口酒。
张成圣早已醉了,盘膝坐在那边,口中不知念叨着谁的名字,又哭又笑的。老羽士仿佛是为了揭示靠近弟子体贴弟子的师德,凑畴昔想要陪他聊会天。谁承想张成圣一把扯住他的衣衿,钻进他的怀中,边哭边吐边吐边哭……
他惊奇于张沧海小小年纪便晓得如此之多,又听闻西纪行另有诸多故事,看向张沧海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你算个球的高富帅……不对!我靠,我健忘了,你丫的是个王子,我靠!不过你可不是高富帅,你顶多就算是高富……”张沧海用手指戳了张成圣的额头说道。
张沧海一段故事,说得银龙惊诧连连。他虽不知那玉帝或者菩萨另有佛祖都是些多么高的存在,但能够将其龙身褪去,明显最起码是仙族无疑。
“我家有女已长成啊,可不能让明珠蒙了尘。”张沧海勾起嘴角笑道。
“你讨厌高富帅啊,我感觉这三个字很好啊。那你讨厌我么,我也是高富帅啊!”张成圣嘿嘿一笑,暴露两个大大的酒窝,再配上他红透了的双颊,敬爱极了。
只是,张沧海明显只是成心说这一段白龙马给银龙听,说完便躺在陈遗珠的腿上,嗅了几口处子香气满脸幸运满足的打起了呼噜。
陈遗珠端着一杯微热的山泉水,安温馨静的坐在张沧海身边,看着他跟张成圣辩论,浑身高低都弥漫着幸运和满足。
有星光跟着月光,从天上落来,于树间叶上悄悄腾跃,凝凝盈盈,婉婉约约。石洞中也有淡淡青雾自门缝中流转而出,与星辉月光一起交叉,把遗珠变得更加水嫩温婉。
“啊?如何俄然这么说呀?”陈遗珠固然是惊奇的神采,但眼中的期盼倒是刹时满溢。
唛唛很见机的从陈遗珠怀中跳了下来,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瞪着银龙。银龙自发被一只食草妖兽威胁,是很没面子的事,不过他细心一想,明天没面子的事情做了太多,也便乖乖跟在唛唛身后,不知闲逛到那里去了。
“唉吆喂,我家妮子骨子里满满的自傲和自恋啊!”张沧海伸手捏住陈遗珠的俏挺小鼻尖,玩皮的笑道。
“小白龙是我最讨厌的‘高富帅’,懂了么!”张沧海被张成圣呛了两次,有点狼狈。
两位老祖宗早已在不知何时悄悄拜别,画面静了下来,如同只要在夜晚才会温馨如淑女般的长生湖,除了似虫鸣普通模糊而起的呼噜声,再无别的。
张沧海听到这话,直想冲畴昔把张成圣变成高肿青,可他还未站起来,就听到了张成圣倒地后的呼噜声,不由哑然发笑。
“你诚恳点,徒弟和三十师兄还在呢!”陈遗珠赶快再次脱开,双手压住张沧海的手,不让他乱动。
听着张沧海的轻微呼声,陈遗珠一双明丽笑弯了,她轻抚张沧海的脸庞,任凭风吹动了她的发丝。
“那你就不怕万一我换回女孩家打扮,又跑出来好几个陈大才哦!”陈遗珠眼中尽是坏坏的笑。
两位老祖宗先前听过张沧海为猴儿讲说“黑风山”和“高老庄”的段子,也感觉这故事编得风趣,现在又听了白龙马的故事,竟不自发有些等候今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