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易促狭一笑,御剑而起,扭头道:“怕你刚才被吓尿了裤。”
寻易给了公孙冲一粒规复灵力的丹药和两块灵石,公孙冲服了丹药却充公灵石。规复了些体力后,寻易歉然道:“杀敌的宝贝是我投入师门后果机遇所得,此中牵涉一桩隐蔽的事,恰是因为我没法泄漏这桩隐蔽,才被逐出师门的,以是这宝贝也不能给兄长看,兄长若信得太小弟,那我们还按先前之约联袂闯荡,若兄长感觉小弟不值得信赖,那……那兄长大恩小弟来日再报。”
第五日,飞翔中的寻易神采突变,转头望了一眼,对公孙冲传入迷念叨:“恐怕祸事又来了,你先走吧,在火线五百里以外等我,如我一天后仍未到,劳烦你给我师尊去报个信。”说完径直朝下落去。
寻易皱眉传入迷念:“你不消陪我送命,快走。”
“你这说的是甚么话。”公孙冲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再次沉默了。
公孙冲拿在手中细心看了看就还给了他,点头道:“你们玄方派财大气粗,炼出的丹药最是抢手,不是我们这些贫苦门派可比的。”
寻易笑了笑,并未过量解释,顺手把乾坤袋递给他。
公孙冲非常为他可惜,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虽不知尊师为何赶你出来,但仅凭给你这么多宝贝来看,迟早会让你重回庙门的,走吧,我们接着赶路,我想绕点远路,兜个圈子,你觉得如何?”
熟谙的目光让公孙冲内心结壮了些,他也不去辩白甚么方向了,运起全数修为跟着寻易冒死的逃。
寻易惊奇的看着他,随即恍然道:“兄长曲解了,小弟能杀此贼一则是其太托大了,底子没把我放在心上,二则是小弟另有一件短长的宝贝,小弟这些天说的话都是实言,绝无欺瞒之处。”
“你!好,我走!”公孙冲气的颤栗,御剑急起,朝东北方而去。
本向东北而行的二人改道东南,连续三日安然无事,他们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重新向东北而行。
公孙冲一时没明白过来,不解道:“换裤子何为么?”
倒下的并非是寻易,寻易现在已发觉了公孙冲,竟还不失礼数的对他拱了拱手,然后走到尸身边,哈腰翻检起来。
公孙冲笑着摇点头,御剑追去,贰内心挺佩服这个寻易的,遭遇大难这么快就故意谈笑了,此人的胆量但是不小。
公孙冲心头动机百转,缓缓的飞了畴昔,落到寻易身前十余丈外,躬身见礼道:“前辈把鄙人戏耍的好苦,先前多有不敬,请前辈恕长辈不知之罪。”
公孙冲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皱眉道:“你如何看此人?”
公孙冲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仍然保持着躬身状况。
一口气飞出数百里,寻易扎出去一处密林,公孙冲随他落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可真够胡涂的,拿出另两件宝贝时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可惜小弟难容于师门,一点炼丹之术也没学到手。”
寻易果断的摇了点头,“玉竹剑我毫不会交出去,你先走,我另有保命之法。”
寻易笑道:“就晓得你怕了,依你所言,走吧,对了,你用不消换条裤子?”
公孙冲沉默了一会,道:“我天然是信赖你的,只是我感觉本身现在已成了你的累坠。”
瞥见那道剑光已落到了寻易身前,公孙冲心中大急,不顾统统的催动飞剑,就在此时,一道快如闪电的乌光在地上的二人中间一闪而逝,那乌光快得让他乃至分不清是从那一边收回来的,公孙冲心中一凉,下认识的停了下来,谛视看时不由呆住了。